二樓突如其來的嘈雜之聲,讓蠢蠢欲動蓄勢待發的李景隆眉頭微微一皺,
見原本聚集在二樓的眾多賓客,如眾星拱月一般,擁簇著一個肥頭大耳滿臉汗水的胖子,一窩蜂的湧上三樓,李景隆眉頭微挑,暗自點了點頭,
也好,站的越高,也就看的更清楚,當能更好的見證我李景隆的絕世風采!
從對手此刻看向眾賓客眼的微表情中,吳憂即便用屁股想,也能猜到對方心中此刻的想法!
草,若非公然比試,若非本府想找個對手探探自身功力深淺,你他麼現在都死八回了!
待會兒本府非得親手揭下你的麵具,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他麼誰,竟能將逼裝到這種境界!
畢竟是比試,未免眾目睽睽之下落得個偷襲之名,也為了順便試試自身的身手,吳憂嘴角微抽,無奈的鬆開了緊握的拳頭,耐著性子等對手裝完逼!
片刻之後,待到所有賓客儘皆湧上三樓,寂靜一片之後,極度享受萬眾矚目的李景隆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說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但,本少爺自幼習武,未免落下個欺負手無縛雞之力文人的名頭,本少爺便讓你三招!”
“嘭”
“如你所願!”
幽冷的話音剛落,吳憂腰身一動,雙腳一蹬,猶如獵豹一般竄出,
李景隆頓感肩膀處一股巨力傳來,一聲悶響,人已翻滾在一丈外,狼狽的模樣,哪還有半點“絕世風采”!
“你確定你讀了十多年兵書?練了十餘年武藝?”
吳憂背負雙手緩緩上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一時難以起身的對手,幽冷的說道,“若非本府不屑突下殺手,僅僅隻用了三分勁力,你的雙肩骨,此刻已然斷裂!”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都還沒弄明白,我看你這十幾年的兵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腳步虛浮,腰身無力,你這十幾年的武藝,想來也是在床上“辦事”的時候練的吧?”
臉頰一陣抽搐,李景隆強忍著雙肩上的疼痛,目光中滿是驚詫之色,“你你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怎怎麼可能有這般大的爆發力?”
“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
“醉裡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
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熟讀兵書滿腹才華的你,想來該知道這一詩一詞的出處,南宋陸遊辛棄疾,雖說隸屬文臣,然,上馬可治軍殺敵,下馬可濟世安民!”
說到這裡,吳憂微微停頓了一下,嘴角緩緩掀起,凝視著狼狽的對手,幽冷的說道,“即便是先賢孔子,亦是仗劍天涯,是誰告訴你,文人就一定手無縛雞之力?”
麵對吳憂極其銳利的目光,以及殘酷的現實,無言以對的李景隆瞳孔一縮,沉默了半晌,幽幽的說道,
“本少爺承認,小覷了文人,更小覷了你,但,還請看在本少爺剛讓了你一招的份上容我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