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乾隆連忙上前,想要看看阿寧的傷口。
看見傷口很深,剛要開口叫太醫來包紮,卻被阿寧打斷,“臣妾隻是想保持清醒而已,皇上不必大驚小怪。”
乾隆心中酸澀,阿寧就這般不願意同他親近嗎?寧願傷害自己也不要同他行房事。
乾隆自嘲一笑,啞著聲音說道:“可傷口一直流血總歸是不行的,朕給你包紮一下吧。”
阿寧看了一眼乾隆,似乎是很意外他竟然沒有反對,點了點頭,把流血的手臂伸到了乾隆的麵前,順便把自己的手帕遞給了他。
乾隆將手帕撕成布條,輕柔地裹住了傷口。包紮好之後,乾隆輕輕撫摸著傷口,問了一句:“疼嗎?”
阿寧沒有搭理他,徑直抽回了手。
迷情藥帶來的情潮是一陣一陣的,阿寧靠疼痛熬過去了第一陣,但不過片刻,情欲又卷土重來,讓阿寧剛緩和的氣息又變得急促了起來。
就這樣,過了半個時辰,乾隆看著阿寧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第二道,第三道
眼見左手已經慘不忍睹了,阿寧又將簪子抵上了右手。這個時候疼痛已經不怎麼管用了,阿寧也沒有力氣了。
阿寧將簪子對準右手臂,正準備劃下去,卻跟脫力了一樣鬆下了手,簪子從左手滑落。
阿寧虛弱地靠在床上,神誌已經不是很清醒了,她喃喃道:“海蘭察”
聽見這三個字,乾隆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疼,“海蘭察就這樣好嗎?”
阿寧呢喃了一會兒,又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知道劃出來的傷口帶來的疼痛已經不足夠了,阿寧拿起簪子,閉上眼睛,準備朝手臂紮下去。
乾隆看出了阿寧的意圖,眼疾手快地握住了阿寧的手,阻止她繼續傷害自己,“你在乾什麼?!”
阿寧掙紮著,但她中了藥,力氣哪裡有乾隆的大,“放開我!”
阿寧用儘全力也還是掙脫不開,眼眶中開始湧出眼淚。她這一哭,乾隆就慌了,急忙鬆開了手,但沒忘把簪子搶過來。
簪子沒了,阿寧就將手放到嘴邊用力地咬著,以保持清醒。
乾隆看到這整個人的肩膀都塌了下來,無力極了。阿寧這樣嫌棄自己,他本可以發火懲戒一番的;他也可以看著阿寧繼續傷害自己,等她什麼時候受不了疼痛妥協。
但是乾隆舍不得,看著前麵阿寧在自己的手臂上劃傷口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所以當阿寧要拿簪子紮自己的時候,他才會出手阻止。
“阿寧,你彆傷害自己,我來想辦法,好嗎?”乾隆握住阿寧的手不放,不給她咬手臂的機會。
乾隆放在腿上的手微微顫抖,腦海裡在糾結著,一邊是阿寧的安危,一邊是他的執念與臉麵。
“李玉,派人去宮外請海蘭察”,沉默了一會兒,似是下定了決心,乾隆才開口說道。
李玉懵了,看皇貴妃娘娘的樣子,一時半會兒好不了,皇上還能放心去和海蘭察大人談政事?
“皇上,是讓海蘭察大人去養心殿還是?”李玉問道。
“讓他來永壽宮,就帶到這兒”,乾隆的聲音微微抖著,可見他自己也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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