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都好,我們婦女同誌都好。下得了地,煮得了飯,男人能乾的我們女人都能乾,我們女人能乾的男人卻乾不了。”
蘇甜說完,周圍都爆發出了哈哈的笑聲。
男同誌都感覺女同誌那邊的氛圍咋就這麼好呢,你說她們在偷懶嘛,人家的手沒停過,不偷懶嘛,上工值得她們這麼開心嗎?
老領導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依蘇甜看,婦女能頂一片天。
蘇甜開心,就有人不開心了。
何花跟陳剛那對狗男女,就是見不得蘇甜好。
她就應該跟他們一樣,吃不飽睡不好穿不好。
可下鄉以來,蘇甜都是養著自己白白嫩嫩的,臉上的黑眼圈是沒有的,乾枯毛躁的頭發也是沒有的。
何花瞧著白嫩的蘇甜想舉報她偷懶,可人家乾活比村裡的漢子還積極。
她瞧見蘇甜越來越白淨的臉蛋,她怎麼就覺得自己這麼恨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看了看自己的頭發,變得越來越黑,越來越粗糙了。
有什麼辦法能讓蘇甜沒這麼開心呢?她不由得回憶起上輩子蘇甜嫁的那個老鰥夫。
蘇甜嫁了那個老鰥夫以後,天天都被折磨,模樣令人痛心疾首。
自從嫁給老鰥夫以後,蘇甜的麵容憔悴不堪,雙眼深陷,布滿血絲,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疲憊與絕望。
她瞧見蘇甜原本紅潤的臉頰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仿佛生命的活力被硬生生抽走。
而且嘴唇還乾裂,起了一層又一層的皮,看到人都在微微顫抖著,似乎在訴說著難以忍受的痛苦。
而且老鰥夫身體瘦弱得如同枯柴,衣衫襤褸。
她還發現蘇甜的皮膚上布滿了傷痕,有青紫的瘀傷、深深的劃痕,還有被燙傷的痕跡,每一處傷都在控訴著她曾經遭受過的折磨。
何花暗暗下定決心,想送給蘇甜一個丈夫。
她決定等下工之後,去老鰥夫家裡看看,跟他密謀一下送給他一個老婆。
蘇甜她們還在熱火朝天地乾著,絲毫不知道有人在密謀謀害她。
而她的前對象陳剛前兩天被蘇甜揍得死去活來,隻能下地蹲著摘紅薯,絲毫不敢出現在蘇甜的麵前,實在是,她打人太疼了,疼到骨髓裡的。
而會計家的小女兒鄒大英為了能無時無刻的見到陳剛,竟然也下工了。
還心甘情願地奉獻出自己的工分給陳剛,一邊摘紅薯,一邊時不時地偷偷看陳剛。
鄒大英的兜裡還放著五個雞蛋,準備給陳剛三個,她兩個。
如果蘇甜知道的話,隻能說:牛,挖野村的女主人公都比不上鄒大英。
小說中的男主角真厲害,一個兩個女的都喜歡他,蘇甜隻想吐槽,隻能說主角的光環真牛逼。
乾著乾著,又到時間下工了,蘇甜把鋤頭還了之後就走回了知青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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