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師,你傷的這麼重,不知道還有沒有治好的可能?”白詩畫朱唇輕啟,語氣輕柔卻又暗藏玄機的問道。
張權聞言,艱難的抬起頭,臉上滿是沮喪之色。
他絕望的搖了搖頭,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和悲哀:“我傷的太重了,就算醫好也是廢人一個!”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重重歎息一聲。
聽到張權如此確切的回答,白詩畫沉默片刻,隨後輕輕歎了口氣。
接著,她默默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裙擺,神色平靜的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張大師你要不然就回家去好好養老吧,畢竟這麼大把年紀了,也該好好享享清福了。”
聽到這話,張權頓時滿臉驚愕的看著白詩畫,一雙眼睛睜的滾圓,死死的盯著她。
“不是,白小姐!您之前可是親口說過,如果我們兄弟不幸致殘,你們白家依舊會將我們當作貴賓款待的!可現在呢?你們怎能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呐!”
張權滿心憤懣與不甘死死抱緊白書畫那修長纖細的大腿,麵龐此刻因為極度的驚恐而變得扭曲猙獰起來。
他瞪大雙眼,眼眶通紅,聲音帶著哭腔顫抖道:“你可不能這般無情無義、過河拆橋啊!
我們師兄弟二人完全是為了你們白家才會淪落至此的呀!
還有還有您當初明明口口聲聲誇讚我們都是好人,為什麼現在卻又翻臉不認人啦?您不能這樣對待我們啊!”
麵對張權聲嘶力竭的控訴,白詩畫卻隻是冷冷一笑,隨後緩緩彎下腰去,那張絕美的容顏湊近到張權麵前。
隻見她朱唇輕啟,語氣輕柔卻透著無儘寒意:
“哼哼,我是說過你們都是好人呀,那就委屈你們一下,從哪來的回哪去吧?”
說著,她還伸出白皙嬌嫩的纖纖玉手,輕輕點在了張權的鼻尖之上,輕聲道:“而且你們不也爽了嗎?”
聽到這番話,張權隻覺得自己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靂狠狠擊中一般,整個身軀猛地一顫,瞬間便僵立當場,宛如一尊毫無生氣的石雕。
他張大了嘴巴,想要再說些什麼,但喉嚨裡卻好似被一團棉花堵住似的,發不出一絲聲響。
此時此刻,他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眼前巧笑嫣然的白詩畫,心中滿是震驚與絕望。
萬萬沒有想到,白詩畫的心腸竟然如此狠辣歹毒,簡直就是蛇蠍!
“白詩畫,你個臭婊子,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為你們白家辦事,才落得如今這個下場,你不能過河拆橋!”張權聲嘶力竭的吼叫著。
然而,麵對他的瘋狂咆哮,白詩畫卻宛如置身事外一般,平靜得如同無風的湖麵,沒有絲毫波動。
隻見她漫不經心抬起手來,輕輕勾動了一下手指。
刹那間,兩名身材魁梧、氣勢逼人的保鏢便走出陰影角落,如鬼魅般出現在眼前。
他們渾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凜冽殺氣,仿佛從地獄走來的使者。
“姑奶奶!”兩名保鏢恭恭敬敬向白詩畫鞠了一躬,齊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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