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煜在樓上洗漱完了,從洗手間出來,看到臥室還是沒有人。
蘇麥琪沒有上來。
他走到樓梯口,看到一樓依然是黑乎乎的一片,依稀能夠看到蘇麥琪坐在沙發上的身影。
看起來那麼小,那麼孤單,似乎還有一種濃濃的憂傷。
猶豫了一下,他回臥室拿了一件浴袍睡衣,又下樓去了。
扯開她的毯子,為她披上睡衣,牽著她的手一起上樓。
劇烈的運動之後,情緒平複了很多,酒意也慢慢散去了。可酒精上頭的感覺,還是有一點點。
走路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有點暈。
手裡牽著的女人,今天出奇地順從,任由他牽著。
顧廷煜能夠感覺到,女人的身子也在往自己這邊傾斜,軟軟地靠過來。他攬過女人的腰,身邊的女人索性整個身體都靠在自己身上了。
他聞到她身上的酒氣,不知道為什麼此刻這個女人看起來有一種破碎感,濃鬱的憂傷,全然不是平日裡看起來那陽光樂觀的樣子。
他本能地手上用了點勁,把懷裡的女人摟的更緊了。
她走路晃悠悠的,怎麼感覺醉得更厲害了。
顧廷煜把她送到洗手間的門口,示意她進去洗漱。可女人卻抓著自己不撒手。
顧廷煜索性把女人拖進洗手間裡,一手扶著她,一手調好了水溫。
他把她的浴袍睡衣脫下來,拉到花灑的下麵,準備離開。
可蘇麥琪卻突然拉了他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身邊,一起拉到花灑下麵。
他的睡衣濕了一大半。他索性往前一步,和她貼身站著,把她擁在懷裡。
在嘩啦啦的水流聲裡,他溫柔地拂過她的頭發,將她的頭發全部打濕,塗了洗發露上去,慢慢搓揉。
女人依舊是搖搖晃晃地靠著自己,突然笑了:“原來你不僅僅帥,還這麼溫柔……”
她的眼睛裡有迷離的光,有一種隱隱的誘惑,又像個調皮的小孩。
洗發水的泡沫順著身子往下流,她整個人變得滑溜溜的。他小心地護著她,生怕她摔倒了。
女人卻越來越放肆,突然湊過去,咬住他的耳墜,輕輕咬了一口,低聲歎息:“你怎麼是鹹的……嗯,味道不錯,很好吃。”
顧廷煜感覺自己體內那種熟悉的燥熱,又開始蔓延開來。
他故作淡定地把花灑取下來,對著蘇麥琪的頭發,輕輕地衝洗著泡沫;懷裡的女人卻又順勢摟著自己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衝乾淨了頭發,接著是肩膀、腰部,臀部;她的皮膚很光滑,而且有一種緊密的質感,非常健康的感覺。
顧廷煜把蘇麥琪從自己身上推開,開始幫她衝洗身體的前側。
兩隻雪白的小兔子,在眼前跳躍著。
顧廷煜感覺自己身體內的燥熱,更多更熱了,鋪天蓋地地蔓延。
他在心裡說,算了算了,又衝洗了一分鐘,就關了花灑,拿浴巾把她裹起來。
她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又往他身上倒去。顧廷煜索性直接攔腰把她抱起來,抱到外麵的梳妝台前。
先是用乾毛巾,把她頭發上的水吸乾。然後打開吹風機,慢慢地吹。
顧廷煜是第一次為彆人做這樣的事情,還是個女人,可他卻對這個吹頭發的場景,莫名有一種熟悉感。
就好像,他已經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吹過千次、萬次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