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溫柔,不是愛意,更像是一種危險的信號。
"海澤,你喝多了。"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試圖避開他身上濃重的酒氣。
海澤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感到疼痛。"我沒醉。"他的聲音冷得像冰,"我很清醒。"
下一秒,他俯身吻住她的唇。
這個吻一點也不溫柔,帶著濃烈的酒氣和壓抑的情緒,幾乎要將她的呼吸奪走。
像是要懲罰,又像是在宣示主權。
沈清歌想要推開他,但他的力氣太大了。
她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身上的浴袍早已散開,冰涼的空氣讓她瑟瑟發抖。
"海澤,你放開我"她在他的唇間掙紮著說道。
可他充耳不聞,手上的動作愈發粗暴。
"你是我的妻子。"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裡帶著一絲狠意,"既然選擇了嫁給我,就彆想逃。"
沈清歌感到一陣恐懼。
這樣的海澤讓她感到陌生,那雙平日裡溫和有禮的眼睛此刻卻布滿血絲,裡麵閃爍著可怕的光芒。
她能感覺到他的怒氣和占有欲,但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就像是要向什麼人證明什麼,又像是在發泄著什麼。
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的頸間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
那些吻既不溫柔也不纏綿,反而帶著一種報複般的快感。每一個動作都在彰顯著他的所有權。
沈清歌覺得自己像是被困在籠子裡的鳥,無處可逃。
她想起海澤說過的那句"你休想離開",如今看來,那不是玩笑,而是警告。
窗外的月光透過紗簾灑進來,為這場沒有溫度的親密鍍上一層冰冷的銀輝。
整個臥室裡隻剩下壓抑的喘息聲和細微的啜泣聲。
沈清歌緊緊閉著眼睛,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落。她不知道這樣的折磨要持續多久,隻能默默承受著。
終於一切結束了。海澤沒有說話,隻是穿好衣服就離開了臥室,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沈清歌蜷縮在床上,渾身都在顫抖。
這一夜的經曆讓她明白,這個男人給她的,不是愛,而是一個精心設計的牢籠。
她想起結婚那天,父親欣慰的笑容。想起外界羨慕的目光。
想起那場盛大的婚禮。
想起所有人都說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可現實卻是,她被困在這個豪華的牢籠裡,成為一個男人發泄欲望和占有欲的工具。
那個表麵溫文爾雅的海澤,內心卻如此陰暗扭曲。
從浴室的玻璃上,她看到自己脖子上斑駁的痕跡,那是他刻意留下的印記,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所有權。
沈氏現在危機重重,她根本無暇顧及個人感受。
但她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會繼續。因為在他眼裡,她不過是一個戰利品,一個可以任意擺布的物品。
因為這就是她的選擇,也是她必須承受的結果。
沈清歌苦笑著發誓,,她要儘快讓自己強大起來。
否則在這個充滿算計的世界裡,她永遠都隻能是彆人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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