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張舉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張氏郡族之望,在郡府內卻不如鮮於氏。”
張新給了個比較合理的答案,“去年你又來找我討要孝廉,不歡而散,我隻是擔心在我離郡之後,你們家會鬨事,這才讓元歎留意一下,僅此而已。”
“原來如此。”張舉苦澀道。
如此謹慎的一個人,他輸的不冤。
接著張新又去見了張純。
張純問了個同樣的問題,張新給了個同樣的答案,隨後來到張方牢前。
“汝何意反邪?”
張方聞言抬起頭,眼神不甘。
“陳鬆寒門小吏,何以能為孝廉?”
張新反問道:“昔年我入郡府之時,你在何處?”
張方無言,半晌才艱難道:“君侯舉孝廉之時,可有考慮過方?”
“有。”
張新點頭,“漁陽一歲舉二孝廉,你才不如鮮於輔,德不如陳鬆,我隻能將你排在他們之後。”
“我原想著,等到今年再給你一個孝廉,可沒想到”
說著,張新歎了口氣。
張方其實也算是個人才,隻是被家族給拖累了。
“既如此,君侯離郡之時,何以將郡務委托顧雍之手?”張方神色一黯,“我才是你的功曹。”
張新將那個答案又說了一遍,“你隻是被家族拖累罷了,若我不信用你,當初又怎會讓你帶兵守城?”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張方口中喃喃自語,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隨後又是釋然,眼中浮現出一抹淚光。
原來張新的心中一直有他。
“是罪人連累君侯了。”
張方下拜,叩首。
漢時的官員犯罪,其主君往往也會受到牽連。
張新畢竟是他的主君,因此他在來到廷尉大牢後,便向獄卒打聽過張新的近況,知道張新被他牽連,不僅剛加的食邑被削了去,還被罷免了所有官職。
他的心中有愧,已經無顏再稱臣了。
“唉”張新見他如此,心中不由一陣難受。
好歹也在郡府相處了兩年多,感情還是有的。
“老典,拿些錢給我。”張新回頭對典韋說道。
以他現在的地位,出門在外,身上肯定不會帶錢。
銅錢揣在身上重得要死,一般都是放在典韋身上。
典韋聞言,從懷中掏了一把銅錢出來,大約有數十枚。
張新將這些錢遞給獄卒,說道:“此人乃我故吏,勞煩你將這些錢收下,這幾日在外麵買些好的給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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