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麼跑回華國,他連機票錢還有火車票的錢都撈不回來;
更彆提自己約等於沒參加高考,雖說監管局名下也有大學,可以給自己走些程序。
但他可不認為,這老東西能讓自己把信息傳回監管局去。
推開位於鐘樓的小閣樓的門,這裡與其說是副校長室,更不如說是一個狗窩。
隨處可見的酒瓶,滿地亂扔的色情雜誌,雜亂堆放著諸多衣物的大床,貼身衣物就像他的主人一樣,囂張地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躺在一種衣物的最上方。
室內暗沉,空氣裡劣質啤酒與某些惡心到足以生蛆的氣息混雜在一起,叫人嫌惡地屏起呼吸。
一道擬人的身影像個碩大的土豆那樣縮在沙發裡,風騷的花格子襯衫沒能遮擋住他的肚腩,將半截肚皮就那麼直晃晃地露了出來。
一頂邊緣發卷的帽子,一雙上世紀的牛仔靴,靴子上的馬刺反射著燭台上的火光,亮晃晃的。
那個擬人的身影把腳翹得老高,左手拿著一本封麵火辣,沾著不明汙漬,快要被翻爛了的色情雜誌。
總不能把腳翹麻了,然後【嗶嗶】被馬刺紮個正準吧。
張弈心底不乏惡意地想著,反正副校長已經有曼施坦因這個兒子了,哪怕真出什麼意外了,也沒有傳宗接代方麵的憂慮了。
要是副校長接受得了的話,也能因此更加放縱自己,曼施坦因教授也不用擔心自己會出現一個孫子年紀的弟弟。
畢竟有個大嘴巴的古德裡安教授在,曼施坦因教授出了個孫子弟弟,指定能傳得全世界都知道。
那人舉著一瓶還剩一半的啤酒,朝著昂熱的方向舉了舉,“歡迎我們最偉大的屠龍者,這座小樓因為你的到來而煥發光芒。”
一邊高聲呼喝著,一邊將酒瓶往自己的嘴裡灌了灌,過完酒癮之後,才十分遺憾地補上一句,
“真可惜啊,你這麼快就醒了過來,沒讓我過個當校長的癮。”
“那小夥子也是,年輕人就該年輕氣盛點嘛,讓你直接躺床上躺個十來年的也很美妙啊。”
昂熱皺起了眉頭,有時候,好吧,是很多時候,他是真想弄死這玩意啊。
誰能想到,麵前這個像土豆一樣挫的猥瑣老頭,年輕時會是能在海報上占據封麵的英俊牛仔。
要是他當年勾搭過的小母馬們瞧見這家夥現在的樣子,怕是能直接從骨灰罐裡爬出來,拒絕承認自己同這玩意有過一夜風流。
要不是這玩意的煉金術在全世界都屬於頂尖的那幾個,以及需要他的戒律立場去壓製學生們的靈,以此鍛煉他們的精神能力,
擁有言靈戒律的學生倒也有,但沒幾個能借著煉金矩陣擴大自己作用範圍的,而這項技術,在弗拉梅爾一脈裡,也算是十分珍貴的知識,
他早就想把這玩意掃地出門了,雖然當時是他滿世界找這家夥,然後給他綁進學院來的。
至少自己不用再麵對某些試圖背刺他的流言蜚語了,也不用聽人在他耳邊念叨些什麼女子裸泳大賽了。
但太可惜了,這家夥還是很有用的,除了自己以外,幾乎不給其他校董麵子,也不用擔心這家夥會和他們聯合起來,把自己徹底拉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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