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語然的頭發被揉的亂糟糟的,然而她此刻哪裡還有心神去關心自己的頭發什麼樣。
這人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可是沒有穿上衣的狀態?
第一次如此被人抱進懷中,可以清楚感受到麵前這人厚實的胸肌,陶語然的大腦都快直接宕機。
這下不僅耳朵紅了,臉紅了,連著脖子也紅了。
陶語然心中默念了好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才用極大的力氣將人推開。
鄒聞淵倒是也看出來小姑娘害羞了,順勢放開她。
“那你好好塗藥,我就先回去了!”
陶語然迅速說完就直接跑出去了,不到兩秒,“啪”地一聲關門的聲音,人已經逃回家。
鄒聞淵無奈地低頭一笑,小姑娘害羞後跑得倒是挺快。
而逃回家的陶語然靠在自家的門邊,此刻臉紅的都快冒煙。
她用右手按住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
鄒聞淵果然是個魅惑人的妖孽!
江洛說的對,他哪裡是什麼清風朗月的小白兔,分明是心機頗深的大灰狼!
伊思雅很快就被保釋出去,但法院的公開審理快到了,陶語然相信,這一次絕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地結束。
開庭的那天,兩人一同從家裡出發。
鄒聞淵有些擔憂地望著陶語然。
“今天公開審理,會有很多旁聽觀眾,你的身體承受的住嗎?”
陶語然想象著那個畫麵,無數雙眼睛從下麵望著她,如同無數條躲在暗中的豺狼。
她的身上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可她不去豈不是氣勢上就先弱了一分?而且這一次,她不再會念舊情了,這麼多年,事情總要有一個結果的。
所以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然後堅定地對鄒聞淵說:
“我可以的!”
但是走到法庭,陶語然還是被下麵坐的一眾人嚇了一跳,她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多的人來旁聽。
旁聽的座位幾乎被坐滿,沒有幾個空位。
她很久沒有發作的社交恐懼在這一刻再次襲來,那種輕微的窒息感讓她有些難受。
旁邊的鄒聞淵察覺到她的異樣,桌子底下,那隻寬大的手將陶語然的手緊緊包裹住。
上麵的法官已經核對完信息,開始宣布審判團隊的成員。
首先是當事人陳述,這一部分是代理人也就是鄒聞淵來陳述。
陶語然發現她其實隻要坐在這裡當一個花瓶,其餘的交給律師來就可以了。
出示完證據,鄒聞淵才坐下來。
伊思雅戴著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眼睛和額頭,但仍然能看到她臉上的蒼白。
她的丈夫沒有陪在她身邊,隻有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她的律師旁邊。
陶語然猜測,也許簡越澤覺得這件事很丟人,所以選擇不來參加庭審。
這種行為讓陶語然毫不意外,因為這與他之前的表現是如出一轍的懦弱。
對方也知道在麵對眾多證據的情況下,沒辦法否認,隻能從孕婦的角度希望從輕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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