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學院是沒有晚自習的。
雖說學生們失去了坐在教室裡看晚霞的浪漫機會,但他們會獲得快樂。
巨他媽的快樂。
徐鬆源收拾著東西,準備和同伴會合。
“想去哪?”幾團陰影突然籠罩過來,有幾個人圍住了他。
“昨天的事還沒算賬呢。”領頭的鮑勃將拳頭捏的哢哢作響。
徐鬆源懷疑他骨質疏鬆。
“學校內禁止鬥毆。”
“鬥毆?誰看見了?”鮑勃的視線掃過那些還留在教室的學生,“誰能看見?”
誰都看不見。
留在教室的幾個學生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場即將進行的霸淩活動,他們的眼睛隻會記錄下貴族開的小玩笑。
“再來打一場吧?你不是很厲害嗎?和我們這麼多人打一定也沒什麼問題吧?”
鮑勃用手指點了點徐鬆源的胸口。
“這次我換我用劍刺穿你的心臟。”
他將這字句念得咬牙切齒,好像對方真的曾經在他胸口處插了兩刀。
他將這場霸淩視為正義的複仇。
“那你的劍得下來兩公分,不然會被骨骼擋住刺歪的。”
背後,一個女聲傳來。
“嗨~比奇堡鮑魚,校園暴力會遭天譴哦~”陳冉竹掛起甜甜的笑容和鮑勃打招呼。
“你喊誰鮑魚!”鮑勃的臉迅速陰沉了下去。
“誰應喊誰咯。”程莫己嬉皮笑臉地應答,跨步擋在兩個女生前麵。
“這是劍士班,你們怎麼進來的!”旁邊一個小嘍囉作出趕人的架勢。
“你又沒在門口看著,我們當然能進來咯。”程莫己攤手。
“什麼看著?”
“他罵你是看門狗。”旁邊的方清顏好心解釋了一下。
“粗口”小嘍囉第一次體會到了鮑勃說的賤民賤樣,“老大,動手嗎?”
“動手?好呀,加上我們三個沒問題吧?”沒等鮑勃回答,陳冉竹就率先作出表態。她看似是在詢問意見,但實際擺出來的態度完全就是誰管你同不同意隻要你敢打我們就一起上。
“……”鮑勃沉著臉一時間沒有說話。
他不是傻子,他調查過四人,自然知道他們的實戰成績都是名列前茅的。
當下他帶的人手不過是一個同班的劍士和幾個b班c班的貴族,真要打起來,他再次受辱的可能性很大。
好,好,好。
“團隊賽的時候等著。”鮑勃撂下句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