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蛙覺得自己屁股都要坐爛了。
女仆覺得自己腿都要站麻了。
說實話,他們並不是很想聽格蕾故事會,內容太過於讓人寒心。
時間滴答滴答地過去,格蕾還在一步步攻人心防。
最先破防的不是山德,而是座上的蛙蛙。
“夠了。”
格蕾回頭:“?”
蛙蛙漫不經心:“……審半天審不出來就彆在這丟人現眼了,冥頑不化的蠢東西罷了,待會我親自處死。”
“看你也算辛苦,來,也喝杯茶吧”
女仆適時將茶端上。
“……是。”
格蕾暗自腹誹了兩句,老老實實地接過茶水喝下,老老實實地退到一旁。
而山德閉上雙眼,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可幾個時辰過去了,他還好好活著,身上的傷甚至好像都不怎麼痛了。
更詭異的是,他現在在桌上和共魔會的人打牌。
一個治安局臥底,一個賭場老大,一個冷臉女仆,一個魔獸,在打牌。
還打的是抽烏龜這種超沒水準的牌局。
蛙蛙說這是魔獸界最流行的玩法,不會的就是沒品。
格蕾硬著頭皮虛心學習新打法。
而山德剛開始不想打的。
蛙蛙說你不打我就去賭場外麵咬人,你也不想無辜的人受到傷害吧?
山德忍辱負重,他的魔力沒恢複,乾不過這些壞家夥。
格蕾已經麻木了,她在此之前勸過蛙蛙去休息,但蛙蛙振振有詞:“魔王大人的事業還未完成怎麼就能想著休息呢不如我們來打牌吧?”
……好怪。
這玩意真的是魔獸嗎?
可這想一出是一出陰晴不定的風格真的很符合傻叉魔獸領導的風格。
但剛剛不是還說要處死山德嗎?在這裡打牌是幾個意思?
格蕾不語,隻是一昧出牌,她沒注意到,自己的意識已經有些混亂了,思考能力直線下降。
直到外麵騷亂的聲音響起,直到有下屬推門而入稟報,新鮮的空氣湧入,格蕾的腦子才恢複一絲清明。
重大消息,治安官把這裡圍了。
瞧這動靜,陣仗還不小。
格蕾還沒能完全反應過來,她第一時間就是想著治安官們周旋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但她隨即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
跑。
格蕾的腦海中瞬間生出了這樣的念頭。
這股氣息絕對不是她所熟知的任何一個城內高官,也不是她能對抗的。
不過應該也沒事,像以前一樣,跑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