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妖物死死的盯著花不落,看著這個樓蟻般的存在,居然這麼自信的在自己麵前上躥下跳,它不想再玩了,不想跟一隻螻蟻繼續玩兒下去。
然而花不落的話讓它呆在了當場,接著捧腹大笑起來:“你是瘋了嗎?小螻蟻?我是你們人類所說的洞虛境,而你連元嬰境都沒到吧?差了整整五個大境。你來殺我,你來殺我,來呀,殺我,來呀!”
花不落緩緩走到它的麵前,伸出長刀,朝著那妖物的腹部就是一刀,長刀貫穿而過。那妖物不可思議的看著這長刀貫穿了自己。花不落抽出長刀,這是妖物丹田的位置。長刀依然貫穿而過。花不落抽出長刀,對著那妖物的心臟位置又是一刀,這完全就是一種虐殺,而那妖物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花不落在自己的身上捅窟窿而動彈不得。
“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那妖物發瘋似的吼道。
花不落歪著頭看著那妖物的脖子,看的那妖物脖子一緊,冷汗頓時就下來了。花不落冷笑道:“知道怕了?那些被你殘害的普通人。你們可曾放過他們?老人,孩子都不放過,你們還真都是個雜碎!”
那妖物明顯是懼怕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們差了整整五個大境界。”
花不落蔑視的說道:“你以為就你會玩兒毒嗎?論這個手藝,你們這些東西根本上不了台麵兒。”
言罷,花不落的長刀已經斜劈而下,那妖獸的獸頭落地。花不落急忙拿出煉妖壺收了進去,煉妖壺和鎖嬰瓶功能差不多,亦可通過法陣將煉化得來的天地之力化為己用。
做完了這一切,花不落忙衝到慕雪近前。扶著她坐下,此時的慕雪身體已經軟弱無力,花不落隻能用手臂抵著她的後背,又取出一顆丹藥給她服下,然後將自己的右手腕割破,並將金元素依附自己血液之中,將自己手腕上的傷口對準慕雪剛才被短刀刺出的一個傷口。
花不落控製金元素帶著自己的血液從他傷口處進入到了慕雪的身體裡,帶著金元素的血液囂張無比,驅趕著慕雪帶有毒素的血液從另一處傷口處流淌而出,那紫黑的血液簌簌流淌。
慕雪身體內的毒素也被一一替換出來,手臂上的黑線逐漸消失,慕雪這才有了些精神,體力也逐漸在恢複著。而花不落此時嘴唇發白,體力在嚴重的透支著,畢竟這慕雪也高了他五個大境界,她的體力越恢複花不落進行的就越緩慢,越吃力。終於將最後一絲殘存的毒素排淨,花不落才將自己的血液收回。
慕雪的身體內的毒素一經排除,各項機能迅速恢複著,新鮮的血液也逐漸填滿,花不落艱難的挪到慕雪跟前,將她肩頭的衣物撕出道口子,頓時那嬌嫩的肩頭上兩道鮮紅的刀口出現在麵前。花不落把另一顆丹藥捏碎敷於慕雪傷口之上,說來也真神奇,這丹藥一經敷上傷口,傷口就開始結痂,脫落,長出新肉,直至最後那肩頭肌膚潔淨如玉,柔弱如水。
花不落看似呆傻,隨即苦笑了笑,縱是仙子又如何?自己非那禽獸豈可褻瀆了這聖潔的仙子?花不落自己挪到一棵樹下盤膝而坐,恢複著體力。
這時,慕雪身體的機能也已恢複的七七八八了,氣勢也重新回歸,睜開了美眸注視著前方的這個男子。
慕雪三歲被師傅帶上山,至今從未接觸過任何一個男性,哪怕在下山曆練也對男性敬而遠之。師傅說過男人與穿腸毒藥無異最是傷人心。
她美若天仙,每一個見過她的男人都垂涎三尺,色迷心竅,如那蠅營狗苟。更加使得她厭惡,因此她身如冰霜,心如鐵。一心成道不不問他事。
這是她第一次打量一個男子,對麵的男子慕雪評價不出好看還是不好看。因為她從未關心過這個,隻是這個男人很與眾不同,他麵對大五個境界的妖物,他沉著冷靜,在對戰當中兩刀給自己放血,以弱小之軀與其妖獸對戰,一次次被轟飛,一次次爬起來。直到成功將其擊殺,再到給自己排毒,他真的很不同。
但是慕雪心裡也隻是感到不同而已,這時花不落已然緩緩睜開眼,慕雪道:“你是天華宗的弟子?”
花不落淡然答道:“正是,可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慕雪言道:“煉妖壺是天華宗獨有的寶器,做不得假。”
花不落這才恍然大悟,隨即挪到慕雪近前三尺的距離,掏出煉妖壺激活法陣扔給了慕雪。慕雪疑惑的道:“這是?”
花不落言道:“這煉妖壺已經激活了法陣,你快些把裡麵的天地之力煉化。”
慕雪道:“這可是洞虛境大妖的天地之力,你為何不留著今後自己用。”
花不落仍有些虛弱的道:“我先前發現了兩隻妖邪作祟,這次又碰見這個強大的妖物,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你的修為境界強大,當然得讓你先恢複,也好應對可能發生的緊急情況。”
慕雪點點頭,煉化煉妖壺的力量了,一個時辰後,慕雪終於煉化完畢,她的雙眸金光熠熠,渾身的氣勢銳不可擋,她轉頭看向花不落道:“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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