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一片片凋落,蓮子卻伴隨著花瓣的凋落,一顆顆生長出來,這天地異寶端的與眾不同。眾人皆是修真者目力自然非比尋常,看的也格外真切。
那對麵的妖獸此時的注意力都在場中蓮子和兩頭凶獸身上,因此並沒有注意到對麵花不落等人的存在。花不落等人也注視著場中的變化,此時的蓮花皆已消融,蓮子馬上就要結子完畢隻待成熟。
兩頭凶獸虎視眈眈,等待的就是這一時刻。那山蜘蛛一張森森巨口,一張碩大的蛛網便噴將而出直奔那蜚獸而來。它想用蛛網將其困服采得蓮子逃之夭夭。
企料那蜚獸又怎麼會是易於之輩,一張口一團火焰噴射而出正中那蛛網之上,蛛網迅速燃燒起來卻沒有燃燒殆儘,而是帶著那滔滔火焰罩在了蜚獸身上。
山蜘蛛看到了蛛網已經罩在了蜚獸身上,大喜過望。就向著那蓮子衝了過來,而蜚獸又豈是這麼容易就能對付的。這蜚獸身上肌肉凸起,頓時雷光流動劈裡啪啦響徹不停。那雷電之力直接將蛛網撕裂開來。
蜚獸見山蜘蛛已然向著蓮子而來,哞的一聲吼叫,碩大的身體卯足了勁兒向這山蜘蛛衝了過來。砰的一聲將那山蜘蛛撞飛了出去,撞在了洞壁之上。
花不落等人未動,妖獸那夥兒家夥居然打的也是同一個主意,都在默默等待這兩頭凶獸的爭鬥。看來誰也不傻,花不落心中哼哼。
山蜘蛛與蜚獸打的難解難分異常激烈,但兩凶獸卻都巧妙的避開了那蓮子。砰砰兩聲,山蜘蛛與蜚獸又一次對撞中,各自退向兩邊怒目對視著對方。
山蜘蛛蛛身起伏,蜚獸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花不落幾位師兄皆看向他,手中武器已然提起,花不落搖了搖頭,眾人又將提起的武器放下。眾人看的過於緊張,忘卻了對麵還有那妖獸的存在,讓它們鑽了空子,幾人可就虧大了。
奇怪的是那幾隻妖獸直到此刻也沒有現身,莫非睡著了不是。花不落這夥人互相對望有些不明白,但很快幾人就被上了一課。就在大家思索之際,那蜚獸口中向前接連噴射出幾道雷電光團,向著山蜘蛛而去。而那山蜘蛛也不甘示弱口中噴出一團團冰彈出來,雷電光團激射到山蜘蛛身上,竟在那厚厚的皮肉上撕開了道道血口,連蛛腿也被轟下來了幾隻,那蜚獸遭到了山蜘蛛冰彈的攻擊,後半個身軀竟被冰封在那裡動彈不得。
這是兩獸並沒有動用全力呀,還好剛才沒有衝動下場,否則受傷的不定是誰呢,眾人暗暗慶幸。
眾人又看向對麵的那夥妖獸,這夥兒妖獸不是豬腦,反而聰明的很,可見它們早已將這兩頭凶獸的方方麵麵了解了個透徹,做好了功課,反倒是自己等人一無所知,眾人心中暗暗思量。
兩頭凶獸的攻擊越加猛烈,比剛才的一擊還要強上一倍不止,那幾道雷電光團和冰彈攻擊隻是大戰前的開胃小菜而已,這時的攻擊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殺紅了眼,從一開使的肉身相互碰撞到如今的能量攻擊,看得眾人無不咋舌。
自己等人初來時是何等的天真,夢想當著兩頭凶獸的麵兒采摘蓮子,那可不是虎口拔牙,那是跟送死無疑。連燕無行都瞪大了雙眼,慶幸自己這次沒有過於衝動,否則師傅他老人家這回真的得給自己收屍了。
師傅他老人家痛失愛徒事小,這身上的寶甲可是師傅將鎮派之寶都偷了出來,這要是丟失了,整個宗派能把師傅他老人家轟成了渣,不對,很可能連渣都不剩。
燕無行想到這裡默默為自己擦了把冷汗,師傅將自己三歲領進山,那時的自己可以騎在師傅的脖子上,揪著師父的胡子蕩秋千,師傅是自己最大的依靠,最親近的人,老來得子也不過如此。
自己是個莽撞兒,自己可以虎的一塌糊塗,但一切的一切都有師傅他老人家包容。莽撞兒傻孩子就是自己,就是這個老人唯一的徒兒,也是整個宗門唯一的奇葩。師門眾人無不看笑話,是師傅始終如一,待己如己出。
自己也早已於心中肯定,除了師傅再無他人。燕無行十歲,因為師傅一句話月桂果風味絕佳,拖著半條腿留著半條命,從擁有元嬰期的異獸守護下,將月桂果摘了回來,然後在師傅含淚的目光中一顆顆喂給師傅口中,那年的他才十歲,築基圓滿。
一次在師傅與師叔閒聊中說到幽冥草能助長其修為,兩個月時間,燕無行將幽冥草帶回親手交給師傅。那時他十五歲金丹中期,回來時隻餘一口氣。
莽撞兒傻徒弟,誰也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麼,但他知道誰對自己好,師傅孤身一人修道百載,隻有一個徒兒而已。終命所歸又如何?命是師傅撿來的,這個世界除了師傅隻有自己而已,自己命賤如紙薄。可他永遠也忘不了自己騎在師傅脖子上揪著他的胡子的場麵。
師傅是何許人也,那份溺愛已經寵上了天,這個世界不值得留戀,唯有師傅一人而已。儘管自己已經成人,但師傅依然寵他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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