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拜月教主原來隻是修真界的一個棄徒,因為資質太差難有進步被遣回了凡世,其實這樣的人並不多,多半都會繼續留在宗門,做些其他的工作。而被遣回凡世的不隻是資質的問題,還有懶惰,頭腦愚鈍等諸多因素在其中。
這樣的人多半會在入門幾個月內就被篩選出來。因此對修真界的許多事情都不是很了解,也不會給修真界造成什麼危害,就算有些許修為的也會被廢了修為,因此這些被放逐之人修真界是向來不會在予理會的。
沒想到這其中還留有了這麼一個禍端,他把被驅逐的怨與恨都積攢發泄到了世俗世界上來了,尤其讓他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這兩件東西,更助長了他報複這個世界的籌碼。
他的心裡因不公而扭曲,甚至變態,他甚至把自己自封為王,自立為主,妄想掌管整個世界,掌管著世間所有人的生死,這強大的法力使他扭曲的心理得到了異樣的滿足,也使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你以為就憑你的這些小把戲就真的殺得了我們嗎?”花不落二人被定住了,身體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但聽,看,言語的基本能力還是存在的。
聽完了這拜月教主的話,花不落對此嗤之以鼻。
“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你知道嗎?殺這些世俗之人我很沒興趣的,隻有獵殺你們這些修真者才會讓我莫名的興奮。”那拜月教主嗜血的說道。
花不落不屑的對著他說道:“那你怎麼不殺上修真界,殺掉當初遣返你之人,殺掉所有修真者。”
這拜月教主幾乎咆哮道:“你以為我不會嗎?隻要等我這勾魂幡吸夠了九百九十九條性命,隻要湊夠九十九名修真者的魂魄,我將無敵於這修真界,到時我要你們所有人都後悔,後悔將我這個天才放逐。哇哈哈哈!”
花不落望著這拜月教主,好笑又可憐的道:“拿著一個中品法器就能讓你妄想稱霸修真界,真是可笑,可笑至極,看來你是真的對修真界一無所知啊!”
花不落譏諷的道:“今天我就來告訴你,這法寶是如何區分的?這修真界最初級的為法器,高一級的叫寶器,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法寶,其實這是兩個層次的,也是修真界常用的法器。而仙界用的則是仙器,這法器寶器又分攻擊類和防禦類,每一種又分上中下三品,一個中品法器能有多大效用?你那個勾魂翻也就是一個魂魄容器,至於攻擊力嘛,也不能說沒有,精神攻擊為主,如讓人產生恐懼幻覺。殺傷力嗎?也有,但也隻能是針對一些弱小的修真者而已,在我的眼裡跟垃圾沒什麼區彆。”
花不落的話其實也有幾分道理,如他的煉妖壺和鎖嬰瓶那都是針對十分強大的對手準備的。收元嬰不比收魂魄來的強大,何況花不落手中法寶多的是,普通法器花不落還真的看不上。
“你撒謊!想哄騙於我,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它的威力!”這拜月教主此時已經氣急敗壞。
“先等等,還有你這破陣法,這種低級陣法對於我們這些稍高一些的修者來說根本無用。當然對於和我同等實力的還是有克製的作用的,元嬰以上的基本上起不到多大作用。至於我嘛,我是個另類,我修為不夠,但我對陣法的造詣可是你祖爺爺輩兒的。”花不落一邊說一邊扭動著身體,就從被定住的狀態恢複過來,接著打了一個響指,慕雪仙子也恢複了過來。
“其實我這樣呆著聽你們談話也蠻有意思的。”慕雪仙子淡淡的道。
原來這拜月教主竟是修真界的一個小小棄徒。拜月教主看到二人皆都恢複過來,滿臉的難以置信,但在聽到慕雪仙子的話後,立刻如瘋子般歇斯底裡的吼道:“不許管我叫棄徒,誰都沒有權利這麼叫我,我是個天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子,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我這法寶勾魂幡的厲害,都給我去死吧!”
說著他舉起勾魂幡,咬破右手中指將血吸進嘴裡朝著那勾魂幡噴了過去,這勾魂幡在被他的鮮血激活後,頓時從那幡中衝出一道深深的鬼魂之力帶著凜冽的殺意直奔花不落而來。
那拜月教主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笑容猙獰扭曲。他高聲喝道“都給我去死吧,啊!”
花不落如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手持血泣長刀欺身而上,臨近這拜月教主身前時斜劈一刀,再斜挑一刀,然後將血泣長刀收入刀鞘之中。
那拜月教主望著眼前的一幕,再沒有了剛才的神態。他手中的勾魂幡從中間被斜劈一分為二,那幽森的鬼魂之力早已消失不見,“怎……麼……可……能?它是……無敵……的”這拜月教主一臉的不可置信,而他的身體也正好被那血泣長刀一分為二。
拜月教主臨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奉為至寶的法寶,在他人眼裡不過是垃圾一般的存在。當這拜月教主的上半身砸在地上的時候,他的黃金麵具也掉落在了地上,露出了他的真容來。
這是一張普通至極的臉,奇醜無比,還生有許多疙瘩,怪不得他要天天戴著麵具。就是這麼一個醜陋的臉配著一個醜陋的靈魂,造成多少個家庭的破滅,殺害了多少人,又犯下了多少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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