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落本不想在前十名的排位賽中有何爭端,對於他來說能夠得到進入遺跡的資格就可以了。然而流雲派姬風的一再咄咄逼人痛下殺手,徹底激怒了花不落。
花不落是個思維活泛的人,他本身的實力本不足以跟姬風這種級彆的弟子對抗,可他會動腦子,會動用自身可以利用的資源。隻有傻子才會輕易玩拚命的遊戲,殺一頭豬搭進自己一條命,那自己的命跟豬又有何區彆?
花不落懂得利用自身的資源,並且他自身確實也有可以利用的資源。在花不落的拳頭快要接近姬風胸口的時候,花不落通過馭獸圈釋放了蜚獸的力量,也就是說在姬風未來得及有所反應的情況下,硬生生承受了那蜚獸巨大的能量的一擊。
蜚獸的實力如何?那是連慕雪仙子都不得不謹慎對待的角色,一個姬風區區元嬰境的實力,後果會怎樣可想而。
姬風在宗門師兄弟的攙扶下緩緩起身,同宗的師兄弟給他喂服了丹藥,傷情有些好轉,但一張嘴仍有鮮血往外湧,而他自身早已失去了戰鬥的力氣。
再看他的胸口被擊碎的地方,露出了一件金光流轉的寶甲來。怪不得花不落幾次攻擊都未傷他分毫,這次又是讓寶甲救了他一命。他傷得不輕,眼睛死死的盯著花不落,那目光中儘是怨毒和仇恨。
流雲派宗主無為道人看著這一幕,目光冰冷的對玄明道人言道:“你這弟子手段倒是毒辣的很,你要再不好好管教管教,說不得哪天我就得替你管教了。”
玄明道人言道:“你那徒弟一上來如何?老家夥,你如果沒瞎,不可能沒看到吧。我那徒弟一再忍讓還敢如此咄咄逼人。怎麼,真當我天華宗沒人了是吧?”
那無為道人剛想開口隻聽玄明道人接著言道:“我覺得我那徒兒下手就是太輕了,我給他的致命的寶貝那可多的是,婦人之仁,惹得我一肚子氣。還有,老混蛋你敢動我門下弟子一根指頭試試。我要不滅了你滿門我玄明就是烏龜王八的種。”
這玄明道人明顯是動了肝火,語氣不用其極。“你!”那無為道人臉上已經氣的醬紫色。
“你什麼你,要不就在這直接動手試試,裝什麼犢子?”玄明道人不屑的道。
要論乾仗玄明道人還真沒服過誰,年輕時的玄明道人就是個好乾仗的主,不是在乾仗就是在乾仗的路上,他的修為正道就是一往無前,所向披靡。修真界出了名的不好惹,但無為道人並非就此懼怕了,他說動手就要動手。
那青陽宗主惱火的道:“二位皆都身為一宗之主,就不嫌有失身份嗎?小輩們比個賽曆練一番,你們在這打生打死的也不怕被門下弟子們笑話。”
無為道人和玄明道人皆都冷哼一聲,不再言語,畢竟這新人大賽還沒結束,各宗派長老弟子都在觀望。另外這也是在青陽宗的地盤上,兩人當然要給人家青陽宗主麵子。
這邊吵的正歡,另一邊的比賽也接近了尾聲,花不落連看一眼那姬風的心情都欠奉,他朝著另外幾處擂台看去,這一看之下,頓時眉頭一皺,目光冷冽了起來。
剩下的幾處擂台分彆是青陽宗燕無行對決太一宗邊良,青陽宗的太叔恒對戰太一宗的苗鳳嬌,而自己這邊則是天華宗的嶽雲對戰流雲派的夏無雙,天華宗林冰對戰流雲派司空豔。
不知是不是巧合,這流雲派居然全與天華宗弟子對上了,青陽宗燕無行這邊,燕無行那一往無前的戰鬥力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勝利隻在頃刻間。
而青陽宗太叔恒對戰那太一宗的苗鳳嬌這一組卻讓人大跌眼鏡,彆看太一宗苗鳳嬌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子。可她的攻擊力居然絲毫不弱於場中任何一個弟子,尤其她的火係攻擊術更是防不勝防,她身上的異火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應該是一種異火變種。在她強有力的攻擊下,那青陽宗的太叔恒完全是挨打的份兒,這一戰也已無懸念。
再看向嶽雲這一組就是花不落的心頭生火的原因了,那流雲派的夏無雙本也是個難纏的對手,實力也確實很強悍。嶽雲初見時是異常興奮,一場硬對硬的打法,是嶽雲最喜的戰鬥模式。
而打著打著這夏無雙見力敵上占不到便宜。而且戰鬥拖拉時間太長,他便玩兒起了貓戲老鼠的遊戲,當嶽雲即將攻擊到他時,他就會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人便已到了嶽雲身後,給予一次痛擊後卻並不擊敗他。而是再度消失,再度現身,留下殘影,故技重施。
夏無雙覺察到花不落的目光時,居然轉過頭來看向花不落露出了森冷的一笑,那是輕蔑和挑釁。
而此時的嶽雲遍體鱗傷,傷痕累累,呼呼的喘著粗氣,體力明顯不支,當他準備服下那恢複體力的丹藥之時,他的眼角猛然看到了花不落的目光,嶽雲看似莽撞,可他卻並不是傻,反而心思細致的很,他馬上讀懂了小師弟的意思。將服食丹藥的動作隱藏了起來,並對著評判的長老喊道我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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