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趕牛車的老者為冷雪等人講述不要去找人的原因,他說那高山之上住著兩個怪獸,生吃山上的野獸。
那老者繼續講道:“這兩個獵手雖然手中有鋒利的砍刀和弓箭,可當他們看到那兩個怪物的凶殘和野蠻之時卻都嚇得躲在一處大石後麵,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這老者一邊講著一邊又將煙袋打開,抓出煙絲,把煙袋鍋裝滿,又拿出一個火石來嚓的一下,將那大煙袋鍋重新點燃起來,猛的吸了一口才滿足的繼續說道:“可就在這時臨村的那個獵手也許是被那兩個怪物生食獵物的場景嚇傻了,也不知得了什麼失心瘋狂叫著媽呀一聲便跑了開去,而這兩個怪物見有人逃脫,幾個縱身追了上去,直接將那個獵手生生撕裂並當場撕咬吞咽了起來。
我們村的這個獵手深深將自己隱藏起來,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儘管被這血腥的場麵嚇的渾身癱軟,大小便失禁,可他還是忍到了最後,直到確定了那兩個怪物吃飽走遠才跌跌撞撞,連滾帶爬的下了山。
也顧不得他落下的幾隻山雞野兔玩了命的逃回了家中,回到家裡就把家門緊鎖,躲在那炕上瑟瑟發抖,沒幾日這人也跟著沒了,而這些事都是他臨死前趁著一絲清明說給大家聽的。
這獵手雖然膽識過人,心理素質也要強過他人太多。可麵臨生撕活吞人肉那血腥的場景也不免被嚇破了膽。”
這老者又猛吸了兩口接著道:“我知道你們不信,有不少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比他倆還壯。”
這老者指了指花不落和韓星又道:“還有外鄉來的獵手,可他們隻要上了山就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
說完這話,那老者就又猛吸了兩口則不再言語。
“是妖獸!”眾人心裡頓時有了確定。
花不落上前言道:“老伯,不知您最近時日可否見到一個身材高高大大,異常健壯的男子進了村中來?”
這老者尋思道:“我們的村子家家戶戶挨的都不是很近,這來人要是住上些時日還好些,容易見到,要是時日尚短或者即來即走便很難發現,也不曾有人留意。我這也是到隔壁村子打些酒水來喝,才在這個時候趕著牛車出來,否則也窩在家中吃上飯菜,喝上小酒嘍!”
這老者再次將煙袋鍋中的煙灰掐滅在車沿上將煙袋鍋中的煙灰磕掉,又接著道:“不過你們可以去村口的馬二家打聽打聽,他家是進村的頭家,誰要進村打聽事情也最容易去他們家。”
冷雪與幾位弟子齊拱手道:“謝老丈!”
“謝老伯!”
那老者嗬嗬笑著說不用謝,又揮起鞭子,喔喔駕駕!呼喝著趕著牛車慢慢走遠。
老牛拉車是最慢的,不及騾馬十之二三,這牛車在老者的鞭策之下,吱吱扭扭晃晃蕩蕩前行而去,那老者也不著急,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態,看的人好不羨慕。
眾人按老者所講,進了村子行了四五裡的路程,果然見到了建在一處山坡高台上的農家院落,院落不大,前後是菜園子,院子是籬笆院,房是青石泥土房,房頂壓著茅草。
院中能聽到雞鴨鵝狗的叫聲,煙囪中也正冒著炊煙,韓星看向師娘,在得到師娘允許示意後走向院門前高聲喝道:“有人在家嗎?多有叨擾,還請主家見諒。”
屋內有人聽到叫喊房門吱扭一下被推開,從裡麵走出來一個約有十二三歲的半大小子來。
這小夥子長得不胖不瘦皮肉結實跟個小牛犢子一般,皮膚黝黑,兩隻大眼睛嘰裡咕嚕顯得機靈異常。
這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眼韓星,又看向了韓星身後的眾人道:“你們找誰呀?”
韓星拱手道:“這位小哥,我們是遠道而來的外鄉客,路過你處是想向你打聽個人。”
這少年一聽是來打聽事情的,眼睛便是嘰裡咕嚕一轉,打開了院門道:“進來吧!”
韓星望著他的舉動和神色總有一種彆扭的感覺,可又說不出來問題出現在哪裡,沒有辦法回頭看了一眼,師娘便和眾人一起進了這農家小院兒。
這院中一角用繩索拴著一條小狗,小狗不算太大,但異常機警,見有生人到來,身子直立汪汪汪的叫個不停,像似了要掙脫繩索撲上來。
“大黃,坐下!安靜!”那少年對著小狗訓斥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那叫大黃的小狗竟真的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坐在地上搖晃著尾巴,口中吐著舌頭討好般的看著這個少年主人。
少年搬來了幾個竹藤編製的椅子,供給幾人休息,又從家中端來一個大水壺和幾隻海碗,給每人倒了一碗水,示意給他們解渴。
冷雪和幾位弟子們都飲了一口這山間清泉,這清泉水清冽甘甜,沁人心肺,幾人止不住即將碗中的水飲了個乾淨。
韓星放下海碗剛要開口說話,少年卻抬手止住了韓星,然後隻見這少年就將自己的右手伸出手心向上遞到韓星麵前。
韓星看了個糊塗正在納悶之時,花不落卻看了個透徹,笑著道:“七師兄,這小哥是伸手跟你要這清水的錢呐!這清泉之水雖甜可非免費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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