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落擊殺了強大的肯撒領主,其中的艱險程度是無法言表的,他將獲取的魔核悄悄的收了起來,而唐珂也急忙言道:“這邊出了這麼大動靜,恐怕會引起彆的領主注意,一旦趕過來就麻煩了。”
大家雖然對花不落能擊殺了這肯撒領主感到不可思議,但是如果再來一隻兩隻或者更強大的魔獸,這次可能抱著僥幸成功一次,可並不代表好運會始終籠罩一個人,連花不落自己都這麼認為。
眾人一直向著原始魔域深處行去,而隨著他們的深入,這裡的魔獸和魔人已經不是他們先前遇到的那些可匹敵的了。
這些魔人魔獸已經強大到讓人戰栗,他們隻能繞著走,而花不落也隻能挑著較弱一些的斬殺,另外他發現這隱身符不但在人間界管用,放在這魔界依然有效,也可能是自己掌握了這個魔界本源的關係。
這就發生了這樣的一幕,兩個強大的魔人拚死拚活的打著,以至於後來的狂暴展開最猛烈的攻擊,結果就在其中一個擊殺了另一個後,等他去找那失敗者的魔核時發現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有沒有魔核的魔人呢?這個勝利者甚至都沒明白他勝利的意義在哪裡,沒有魔核去吞噬,勝利與否有何關鍵?
這一邊兩個魔獸早已打的傷痕累累,誰生誰死很難預料,可就在這時,突然其中的一隻頭一歪便消失了生機,另一隻正在納悶兒時也突然失去了生機,它倆的魔核也被快速收走。
這一處一隻勝利的魔獸正舉著一隻戰敗的魔獸的屍體奮力嚎叫著,可當它查找著敗者的魔核時也是一怔,因為這隻魔獸體內沒有魔核,他懷疑自己剛剛嚎叫的是什麼意思。
如此類似的事情每時每刻都在上演,所有的勝利者都陷入了迷茫的狀態。
而花不落等人也始終沒有找到時空亂流蟲洞,他們深入原始魔域很遠的距離了,甚至於超過了當初唐珂等人深入的距離,可這裡並沒有出現時空亂流蟲洞,也沒有出現那個當初吞噬了整個小隊的森然巨口。
花不落示意大家停留休息,既然應該就是這片區域之內,而沒有出現當時的情況,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這時空亂流蟲洞需要激發才會出現。
花不落問向唐珂和奧蘭,二人隻說當時的小隊原本也是在外圍獵捕弱小些的魔獸取得魔核,大家一直都很小心,儘量避開那些強大的魔人或魔獸,因此一直相安無事。
可是有一天骷髏發現了一隻竄天鼠魔獸,一切就改變了,這種竄天鼠魔獸十分罕見,它的魔核之中儲存的能量異常充足,彆看它長得瘦小和人間界的鬆鼠差不多,可它的魔核裡的能量能與一個魔人的魔核能量相媲美,最關鍵的是它攻擊力不強,它儲存的能量全部用來逃生和日常行動上。
正因為它的稀少和它的魔核能量充沛,因此它的魔核十分昂貴。
骷髏見是這個好東西自然不會罷手,於是帶領手下的兄弟們就衝到了這邊來,可是越深入也意味著越加的危險,兄弟們一不小心就會折損在路上。
當所有人追到出事的那片區域時,就突然發現了一隻強大的魔獸,瞬間就撕碎了其中的兩個兄弟,然後就將其咀嚼吞咽,鮮血染紅了這片土地,場麵淒慘無比。
隨後空中就出現了一張血盆大口,將那個強大的魔獸和骷髏等所有人全部吞噬了口中,
唐珂和奧蘭敘述到這裡心中也是一片哀傷。
“有什麼魔獸對血腥氣息特彆敏感?”花不落問道。
楚紅略一沉吟,搶先答道:“血魔!”
唐珂也醒悟過來說道:“你是說那個吞噬了所有人的凶魔就是血魔?”
楚紅點點頭道:“不錯!血魔幻化無形,實力非常強大,能吞噬世間諸般生靈,也是對血腥之氣息最為敏感的,當時那個強大的魔獸再殺了你們的同伴的同時,那濃重的血腥氣息也喚醒了沉睡的血魔。”
“如果血魔是從沉睡中被這意外的血腥氣息所喚醒,必定十分暴躁,它身上劇烈波動的能量也就引起了時空亂流蟲洞的出現。”花不落給出了自己的猜測。
“那我們想找到時空亂流蟲洞,豈不是一定要喚醒那個可怕的血魔?”慕雪仙子道。
“最關鍵的是以我們的實力能夠與這個血魔抗衡嗎?弄不好我們可就都成了它的腹中餐。”林冰擔心的道。
花不落無奈的道:“我們隻能做以嘗試,彆無他法,至於安全的問題我們也隻能賭上一賭了。”
花不落言罷看向了楚紅,唐珂和奧蘭三人,意思很明顯,血魔出現所有人都是拿命在賭,活下來的勝算幾乎為零,花不落的意思便是勸這三人離開。
楚紅玩著自己的指甲,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言道:“聽著就很刺激的樣子,我陪你們玩玩兒,也看看這傳說中的血魔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我說過我的安全自己負責。”楚紅說完突然轉過頭來將目光投向了花不落。
唐珂言道:“終於要見到它了嗎?我這次就是衝它而來的,奧蘭!你回去吧,殺了這個畜生你應該替我們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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