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震驚的看著手中的第二本書,此時小荷也將手中的書看完,她也終於看到了自家小姐就在身邊。
小荷忙站起來說道:“小姐,您醒了?”
小月也放下了手中的書道:“看你看的入迷,就過來看看了。這些書你是從哪裡拿來的?”
小荷笑嘻嘻的言道:“是吳大哥,這些都是他寫的呢,他寫了很多關於星象,巧方療病,還有關於農作的書呢,現在村裡人都是依據他的書在農作,這些都是思思告訴我的。對了,憐兒姑娘也是這麼誇讚吳大哥的。”
小月震驚的道:“什麼?你是說這些書都是你吳大哥寫的?”
“對呀!”小荷言道。
小荷又舉起手中的那本書道:“這是一本講故事的書呢,裡麵講的是曾經有一對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少年少女,他們始終深愛著彼此,可是這個少女身體似有隱疾,有一天她突然倒下,終日昏迷不醒,這少年便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細心的照料著她,上山為她采藥,給她熬藥,才幫她吊住了一條命。有一日他為女孩兒穿上了新娘嫁衣,也把屋子收拾的紅紅豔豔,可當這個少女醒來時,卻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少年。”
這小荷說到這裡便停頓了。
“然後呢?”小月追問道。
“沒有然後啊,吳大哥還沒寫完呢,你看!墨水還沒乾呢。”小荷解釋道。
小月忙接過她手中的書和桌上那幾本書,字跡對照下果然一模一樣。
天文星象,五行之術,農耕漁牧,醫病器匠,兵法,他的學識還真的駁雜,關鍵不但駁雜他還精通,這就讓人細思極恐了。
這人不管是天才還是鬼才都是常人所不能及的,就連一向自負的她也不得不暗自佩服。
“隻是胡亂寫一些東西罷了,膚淺!”這小月不服氣的道。
可她很快又想到了一件事,言道:“小荷,那個憐兒姑娘又來了?”
小荷點點頭道:“嗯!嗯!早就來了,和思思姑娘洗衣服去了!”
小月頓時眉眼一翻的道:“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總往一個男人家跑是什麼意思?恬不知恥,目的不純。”
小荷聞言便是一愣,她心道:小姐,你還不是一樣住在人家裡,你又不是女主人,還說人家。
但她不敢把心裡話說出來,她總覺得自家小姐好像真如思思所說思春了呢,想到這裡她又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自家小姐,心中越發肯定了起來。
小月告訴小荷要自己走走就沒讓她相陪,小月是在溪邊遇到花不落的,花不落在釣魚。
小月沒有去打擾花不落,而是在他不遠處坐了下來,花不落伸手拿過身邊的一根樹枝,小月嚇得渾身就是一哆嗦,可花不落隻是拿它撓了撓癢癢就又放了回去。
小月現在對樹枝一類的東西有著天然的恐懼,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她的翹臀腫了好幾天,而且一碰就疼,連晚上睡覺都是趴著的。
從來沒有人這樣對過她,這個男人如此的不知憐香惜玉,死變態!小月在心中狠狠的罵道。
花不落頭也不回的言道:“過來殺我了?”
小月氣的心肝肺都疼,這是一個無趣的男人,就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總喜歡挑起戰爭。
可小月也明白,以自己現在的戰力不是他的對手,對上他隻有吃虧的份兒,可隻要她痊愈了,她也會讓這個男人嘗嘗趴著睡覺的滋味。
小月並沒有接過他的話茬,而是主動言道:“你認識滿義?”
花不落聞言便是一愣,隨即花不落便言道:“你是皇城裡的?”
小月主動點點頭,花不落笑著道:“等你養好了傷,我護送你回皇城吧。”
小月難得的笑著道:“你恐怕不是單單為了護著我吧?”
隨即她又言道:“你可知那是皇城,你有多少人?你這當皇城是什麼?”
花不落抽出自己的戰神刃,一邊撫摸刀身一邊說道:“皇族嘛,有天下蒼生才有他皇族,一旦這皇族負了天下蒼生,那我就掀翻了他這王朝天下又如何?”
他此時狂傲決絕的神色竟讓小月看的癡迷,花不落看向她道:“去皇城隻我一人便可,到了皇城,你是你我是我,此生便是陌路人,生死各安天命,當然你也可以先行取了我的性命。”
花不落再沒看向她,他的臉上滿是決絕和無畏,這小月在聽到花不落的那句此生便是陌路人,不知為何她的心便是禁不住的一疼。
小月很想告訴他,現在這皇城裡的人正是要以霍大將軍和滿義之人做誘餌,引出更多與他們相通之人後一網打儘。
可小月也明白,以花不落的智謀又怎麼會輕易放棄,那麼劫獄便不會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劫法場。
這皇城之中布了局,花不落又何嘗不知布局,小月想起了吳氏兵法中的聲東擊西和瞞天過海兩式,同時她也想到了那百兵譜,裡邊的任何一件兵武都能讓他縱橫無敵。
小月甚至能夠想到一旦他發怒時那血流成河的場景,這花不落的決絕讓她感覺到了一絲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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