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鮮血和殘肢險些將白泉瑞之妻嚇的昏厥過去。
麵對惡霸強權,她們是一群待宰的羔羊,麵對血腥的場麵,她們隻餘恐懼,麵對惡人手中的武器,她們沒有一絲還手之力,麵對生死她們隻能認命,她們亦或是他們都是一樣的可憐人。
花不落解救了這宅院的其他人,也一並讓她們離開了,花不落也將這院中的錢財分給了這些人,而幫他們二人順利辦到這一切的便是那個帳房管事。
當花不落問他為什麼時,他告訴花不落二人,他也曾有自己心愛的妻子,可這個王寶林連他和他的妻子也未放過。
而且是當著他的麵侵犯了他的夫人,這是王寶林要求的,他想反抗,他想以自己的命換這個畜生的命,可他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書生出身。
他什麼也做不到,他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夫人痛苦的哀求和慘叫,還有王寶林發出畜生般的興奮的嚎叫。
他的夫人投了井,就在王寶林侵犯她後的轉身之際,是在他和王寶林共同的眼前投入了那深井之中。
他並沒有留下一滴眼淚,也沒有一絲表情,王寶林穿上衣服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錯,以後我會重用你的!”
他一直兢兢業業為王寶林賣命,以求得他的信任,可王寶林疑心非常重,他幾次投毒的計劃都最終破產,因此他隻能等,他相信善惡終有報,這樣的人終究會有人收拾。
他也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他把賬簿和王寶林的所有的家財都交給了花不落二人,隨即一把火將他自己和這處宅院化為了灰燼。
花不落和小月又去了縣丞府,這個縣丞也需要一起解決,處處山匪流寇,地痞惡霸橫行,官府腐敗無能營私苟苟,這個皇朝已經千瘡百孔,憑一己之力已經難以肅清。
亂世將至,最苦的是百姓,可以花不落一人一刀一劍又能做得了什麼?又怎殺的完這些惡人。
花不落說出這幾句話時,小月也沉默了,花不落和小月站在這縣丞家的院牆上,看著他們滿桌的大魚大肉,生猛海鮮,再想起他們一路走來時看到的那些窮苦的百姓,桌上的飯菜恐怕連這縣丞家的狗食都不如。
這縣丞再看到花不落二人出現時並沒有絲毫驚慌,仍然拿出官腔道:“找本官何事啊?你們可知這是官府?擅闖官府便是死罪!我這府衙可是有著眾多侍衛,你們是想自己退還是我把你們收入大牢!”
桌前另一個滿臉橫肉之人也言道:“擅闖縣丞府是誰給你們的膽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花不落言道:“你是誰?”
這人囂張的言道:“師縣趙天虎!”
花不落知曉此人,白泉瑞提到這師縣是與川縣相鄰的,而這趙天虎便是師縣的一霸,惡名比王寶林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是陳海新!”
“我是趙官立。”
花不落一聽這兩人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一個是本縣的惡霸,而另一個則是專司拐賣婦女兒童的惡賊,官府曾貼官文對其進行懸賞通緝,沒想到就藏在這縣丞官府之中,還在與這縣丞大人推杯換盞,不知可悲還是可笑。
桌上另外一人也言道:“我是師縣縣丞許仁,可曾認識啊?”
幾人全都哈哈笑著看著他們二人,而門外的侍衛聞聽聲音也將這裡包圍了起來。
看到這裡坐著一群惡人,花不落樂了,這倒省去了很多時間,竟然在這個時候把這些歹惡之人全部聚齊了等著自己來殺,也不知這是不是天意有意為之。
“認識!何止認識!而且我對諸位想念的緊呢!”言罷,花不落手起刀落,離他最近的趙天虎的人頭已經掉在了飯桌之上,鮮血也將一桌飯菜染的血紅。
這時桌上的幾人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未等兩個縣丞招呼,那些侍衛已經將花不落二人團團圍了起來。
而這本縣的縣丞仍然拿著官威道:“不用手下留情,統統給我拿下,那名女子給我抓活的!”
師縣縣丞手捋胡須與這本縣縣丞對視了一眼,竟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可這一群侍衛又怎麼會是花不落二人的對手。花不落與小月幾個起落間便將這些侍衛全部放倒在地。
嗖嗖嗖!一排排箭矢密集的向著花不落與小月射來。
花不落將小月攬在身後,手中戰神刃挽起無數刀影,這些箭矢統統化為一地碎片。
花不落另一隻手拿出一物翻手一揚,頓時房頂各處響起一片慘叫聲。
花不落這才轉過身慢悠悠的又向那酒桌走來,這時酒桌上的眾人才徹底的恐懼了起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再多的人也是無用。
兩個縣丞端起酒碗的手都有些發抖,可仍做鎮定的道:“好大的膽子!你們以為這是哪裡?這是縣丞府,是皇朝治下,你是要與整個皇朝作對嗎?你再強能對抗整個皇朝嗎?”
另一人也道:“如果你二人誠心伏法,以後願意為朝廷效力,我二人可聯名保你們,定為你們謀個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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