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祁長洲一出來就見單淞在客廳一邊刷新聞,一邊吃著早飯。
視線轉了一圈沒看到佟昭,再看單淞一臉神清氣爽,祁長洲嘴角抽了抽,決定自覺避過這個讓他炫耀的機會,主動出擊:
“我今天給祁焱那小子叫來了,你不是正好要和他商量澄清公開的事嗎?”
單淞掀起眼皮:“你還真去打擾人家小兩口了?”
“什麼打擾,他要是跟他老婆甜甜蜜蜜我閒的才去找他,這不是還鬨著,眼瞅著老婆就讓他作沒了,好歹是我弟弟,我總不能視而不見,正好讓他跟你學學怎麼哄老婆,挽救一下岌岌可危的婚姻。”
祁長洲邊說邊大馬金刀地往餐桌前一坐,扯過盤子暴風吸入。
單淞問:“還鬨離婚呢?”
祁長洲喝了口豆漿順了下,點點頭:“不知道這混小子這次究竟乾了什麼,我弟媳忍不了了,要是他堅持的話,這婚早晚得離。”
單淞皺了皺眉:“欒以寧要想離不早就離了,怎麼會現在才說?”
“嗐!怎麼說呢……”祁長洲歎了口氣:“你也知道,當初結婚的時候,我們家是一致認為他倆還是有感情的,不然以我媽的性格早就逼著祁焱離了。”
“之前他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雖然都是祁焱那小子單方麵無能狂怒,但我們都能看出來以寧還挺包容他的,最多就是小兩口鬨彆扭,就沒好意思多摻和。”
“但這次不一樣。”
單淞:“矛盾嚴重了?”
祁長洲無奈點頭:“以寧態度很堅持,也沒說什麼原因,我問祁焱那小子更不肯說了,就是堅持不離,一直僵持著,我私心肯定希望再給他點時間彌補一下,但也不能不顧人家的意願不是。”
祁長洲這個大哥都不知道內情,單淞光聽著就更雲裡霧裡了,他也就和佟昭有過感情交流,讓他分析也分析不出什麼,硬要說難免誤人子弟。
祁長洲也就是打算死馬當活馬醫:“讓他看看你和嫂子平時怎麼相處的,說不定能給他點啟發什麼的,實在不行刺激他一下也好。”
單淞笑:“你還真是操碎了心啊。”
“可不咋地。”祁長洲一抹嘴,熱乎乎的早飯下了肚,感覺渾身是勁:“走,去公司!”
“等等。”
“等什麼?”祁長洲疑惑。
“等我老婆。”
祁長洲更疑惑了:“嫂子跟我們一起去?”
單淞了他一眼:“不然呢?”
祁長洲目光懷疑的看了看單淞的下半身。
“收起你肮臟的想法。”
“我這是合理懷疑。”
單淞白他一眼:“你可以先去公司。”
“要點臉吧,單總。”
“那就去開車,有點眼力見。”單淞損了他一句,往樓上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