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拿過來。”
“是。”產屋敷雛衣應道。
從貼身衣服中拿出信件,她緩緩開口,“這封信出自原柱鱗瀧左近次大人的手筆。
我來朗讀其中的部分內容。”
炭治郎盯著女孩手裡的信件,心中已經泛起了陣陣波濤。
“請主公大人允許,炭治郎與身為鬼的妹妹在一起。
禰豆子憑借堅強的意誌力,仍舊保持著人類時的理智。
就算在饑餓的狀態下,也從沒有吃過人,就這樣一直保持了兩年以上!
雖然結果令人難以置信,但這確是不爭的事實。
如果後續禰豆子襲擊了他人,灶門炭治郎以及鱗瀧左近次、富岡義勇,將切腹謝罪。”
少女語畢,將信件小心翼翼的折好存放。
炭治郎被壓著腦袋,卻剛好能看到半跪著的富岡先生。
見後者仍舊沉默寡言,似乎早就知道的樣子。
他眼淚頓時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不過是師徒情分,鱗瀧先生卻能為他做到這一步。
甘願為禰豆子賭上性命。
富岡先生,更是與他僅有幾麵之緣,卻為了他能被鬼殺隊承認,不惜冒著切腹的風險。
在鬼殺隊的認知中,鬼無疑是可憎的生物,是被血肉欲望所裹挾,沒有理智的東西。
可他們明知禰豆子是鬼,未來有著諸多不確定性,卻願意拚上性命,這是何等的信任啊!
炭治郎咬了咬牙,為了回應他們的期待,他必須變得更強,必須斬殺更多的惡鬼才行!
“切腹又怎麼樣?”在眾人沉默之際,不死川緩緩抬起頭顱,“想死的話,就趕緊去死啊!”
“這種東西,根本沒有任何擔保作用!”
“我同意不死川的觀點!”煉獄杏壽郎適時開口,“等真的有人慘遭毒手被吃掉,那樣就不可挽回了!”
“逝去的生命,不會因為他們的切腹而回來!”
產屋敷耀哉臉上的笑容不減,“確如所言。”
“那麼……”風柱想要趁熱打鐵,可主公大人的下一句話,卻又讓他準備好的說辭咽了回去。
“切腹不能保證她不襲擊人,也不算什麼有效證明,不過……”
“你們也無法證明她會襲擊人。”
產屋敷耀哉聲音不急不緩,“禰豆子在過去的兩年間沒有吃過人,這是事實,而且有三個人為此賭上了性命。
如果你們想要否認,就必須拿出更加有份量的證據。”
主公大人的一番話說出。
強烈反對的不死川與杏壽郎,都不由咬緊了牙關。
儘管他們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憎恨著惡鬼。
但誠如主公大人所言,他們口說無憑,必須提供更有利的證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