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魘夢趴在地上,感受著體內的變化,臉上露出一抹病態的愉悅。
“隻要你能殺掉帶著花劄耳飾的獵鬼人,我就給你更多的血。”
“當、當!”
空曠的無限城中,琵琶聲再次響起。
和室、樓梯、長廊,一個個建築仿佛有了生命般,開始不斷移動。
轉眼間,無慘大人就消失在他眼前。
“當!”
渾厚的弦音響起,身下的木質平台瞬間變成一道門扉。
將他扔到了一條不見人煙的胡同裡。
艱難的翻過身,魘夢捂著脖子上的傷口,身體因為興奮而不斷顫抖。
怎麼回事?我好像看見了什麼!
無慘大人的血液在我身體裡流淌。
腦海中映出一道少年的模樣。
左額有褐色傷疤,頭發火紅,耳朵上戴著特殊的花劄。
“嗬嗬……哈哈哈。
隻要把柱和這個孩子殺掉,我就能得到無慘大人更多的血液。
好像在做夢一樣!”
……
兩日後。
淩晨四點,蝶屋內。
鬆衛門落到窗沿上,扯著嗓子喊道:“天亮了,快點起來。”
“呃……怎麼了”善逸打著鼻涕泡,下意識坐起來,整個人還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
沈夜揉了揉眼睛,看著漆黑一片的窗外,心中已經把炭治郎的這隻鎹鴉與周扒皮畫上了等號。
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外麵還是黑的,愣是被你說亮了!
“無限列車上的受害者變多了,有超過四十個人下落不明!
請你們與身在東京的煉獄杏壽郎彙合。
現在就動身前往西邊!”鬆衛門伸出翅膀指向西邊,語氣嚴肅。
終於來了嗎?
沈夜微微眯起眼睛,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