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隻聽命於我!”路川穹強調道,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霾,像是警告南煙不要試圖挑戰他的權威。
然而,礙於南煙那令人忌憚的能力,他不得不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
南煙對於路川穹的炫耀並不買賬,她直接拋出一個白眼,那眼神中的不屑與嘲諷毫不掩飾。
她甚至當著路川穹的麵開始仔細檢查那些藥人,手指輕輕搭在他們的脈搏上,眉頭微蹙。
“脈搏虛弱,按常理說,他們還活著。”南煙的聲音平靜而客觀。
路川穹聞言,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他以一種你什麼都不懂、隻有我最懂的眼神瞥了南煙一眼。
“這都是假象,你懂什麼。”語氣中充斥著不屑與傲慢,
南煙對於路川穹的傲慢態度並不在意,她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好,你最懂,你天下第一懂哥。”
路川穹被南煙的諷刺激怒,他手指著南煙,臉色鐵青,一時之間卻找不到合適的言辭來反駁。
他氣急敗壞地哼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
“你!你你你你你!”他連說了幾個“你”,卻終究沒有說出什麼有威脅性的話來。
南煙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直接踢了一腳旁邊的凳子,那凳子仿佛被無形之力牽引,平平穩穩地朝著路川穹平移了過去。
她的聲音冷冽而堅決:“再趾高氣揚的,把你舌頭拔了!”這句話中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脅,讓路川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慌忙後退躲開椅子……
南煙之所以沒有立刻動手解決這個惡心的npc,是因為她還在試圖搞清楚如何通過這場考核。
一旦確認了這個npc沒有更多的價值,那麼無論它是什麼物種,都將成為她清除的目標。
畢竟,在這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世界裡,沒有價值的惡心東西,留著隻會成為累贅和隱患。
路川穹生怕自己的行為會激怒南煙,他知道,僅憑電擊手環的威脅和拉攏的手段,是無法真正留住南煙的……
看來隻能……
實驗室的最深處,隱藏著一間路川穹最為得意的作品展示室。
這裡,一排排巨大的透明器皿中,浸泡著一個個被稱為“藥人”的個體。
他們全身浸泡在一種泛著淡藍色光澤的特殊溶液中,身上連接著各式各樣的精密儀器,監測著他們的生命體征。
心跳檢測儀上,波動的線條顯示著他們依然活著,心臟以每分鐘六十次的頻率規律地跳動……
南煙靜靜地走進這間實驗室,她的眼神中既有好奇也有警惕。
她搬過一張凳子,坐在了其中一個器皿對麵,目光銳利地望向路川穹: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