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識從浴室出來,就看見她倆一臉認真地吃飯,俞識拉開椅子坐下,納悶兒道:“這麼餓嗎?”
黎至和池境明和她講了一遍歪理邪說,包括但不限於吃飽了有力氣打遊戲,打遊戲被單殺也是生活,總之俞識聽完了,感覺心好累,琢磨了半天,沒想明白,問道:“咱們不是出來旅遊的嗎?有必要和遊戲杠上嗎?”
“所以,”黎至嚴肅道:“我們要下載一個新遊戲,這也是一種遊戲旅遊。”
俞識:“……”黎至還是忘不掉打遊戲這件事。
俞識很無語,但吃了飯,她也跟著打遊戲去了。
池境明和池母打電話,聊聊這一天經曆的事情。
今天逛了街,爬了山,在外麵玩了一整天,著實累了,池境明比平時睡得還早一些,打完電話,圍觀了一會遊戲,然後就回了臥室。
俞識多玩了半個小時,困意襲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對黎至說:“我回去睡覺了,阿至你也早點睡。”
“知道了。”黎至搖了搖手柄,“等我再打兩把。”
次日。
上午八點。
俞識還在睡覺。
黎至睡了四個小時,精力充沛,帶上了準時起床的池境明,兩個人一塊兒出去晨跑了。
忙完了早上的工作,酒店經理抓了一把瓜子,放到前台桌上,和迎賓聊天:“哎,你說總統套房那仨人到底是誰。”
“不認識。”迎賓順勢嗑起瓜子,“那個高個子的,說話有點柳垣口音,你聽出來沒?”
“聽倒是聽出來了,關鍵黎家在柳垣有什麼朋友。”經理若有所思,房間是黎霄預約的,證件也是黎霄的,不然能通過看身份證的方式辨彆一下。
“說不定是黎少自己的朋友,看起來都這麼年輕。”迎賓說:“不過黎家不是有人搬去柳垣了嗎……”
一陣汽車引擎聲打斷了她們的閒聊。
迎賓趕緊把瓜子掃下來,經理清咳一聲,走上前迎接客人,話還沒說,來者先聲奪人。
“最大的那個總統套房,明白嗎?”穿著一身名牌,脖子上還掛著兩串銀鏈子,領口彆著墨鏡,說話的態度很囂張,她拿著身份證,拍到經理的肩膀上,一股子酒氣撲麵而來,“你方姥要住,沒異議吧。”
這大清早的,怎麼喝這麼多。
經理麵露難色,“不好意思……”
“等一下。”方鵬不可置信地側了側耳朵,摟著齊成鈺的肩膀一緊,指著齊成鈺說道:“這是誰你認識吧,不給你方姥麵子,齊少的麵子要給的嘛!”
“齊少……哎這。”經理說道:“那間房有人了,要不換一個房間?”
“不是我說你這人……”方鵬指著經理的鼻子,一抬手被齊成鈺打下去了。
齊成鈺喝多了,也沒方鵬那樣囂張跋扈的,她問道:“住的誰,商量商量,讓她們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