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好好的洗澡,說不定虱子都要搭橋跑到她這邊床上來了。
汪三的聲音依舊是悶悶的:
“累了,不想洗。”
王曼一下火了:
“我,操,汪三,你是不是想要造反呐?
姑奶奶讓你去洗澡,你居然敢不聽。
皮子緊了,想讓我幫你鬆鬆?”
說著起身朝汪三的木板床過來。
汪三在聽到她的那聲,我,操,一個激靈就起身了。
他對我,操兩字有點心理陰影,但凡王曼說這話的時候,那就是代表她生氣了。
王曼正朝他這邊過來,汪三正好又起身,兩人就這麼華麗麗的撞上了。
然後王曼被撞倒在地,摸著自己受傷的額頭:
“媽蛋,汪三,你要死啊!居然敢撞我的額頭,信不信老娘撕了你?”
汪三嚇了一跳,趕忙上前將她扶起來:
“曼娘,你怎麼樣,快讓我看看,是不是撞到傷口上了?”
王曼揉了揉額頭:
“媽蛋!我,操,你個大爺的!都多少天了,你還在暈,暈個鏟鏟啊!
到底還有完沒完了?
這是不想讓人安生了,是吧?”
汪三聽到她的罵聲,肉皮子一下就緊了起來。
再一聽她的語氣好像不是在罵自己,又一下鬆了口氣。
“曼娘你沒事兒吧?”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看我像沒事兒的人嗎?趕快去洗澡,都怪你!”
王曼一肚子的氣,又顧及到汪三頭上的虱子,趕忙把他推遠了一些。
汪三這次倒是沒說啥,快速的出去將自己洗乾淨。
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王曼都已經睡得直打小呼嚕了。
一夜無話。
王曼早早的起來,鍛煉了身體後,汪三都還在睡覺。
她抬腳踹了踹木板床,喊道:
“汪三,快起來,咱們要去摘紅果果了。”
汪三還在做美夢,迷迷糊糊的被吵醒,有些不高興。
他知道麵前的小媳婦脾氣暴躁,動不動就要打人,隻得強壓住自己的脾氣,不解的問:
“為什麼還要去摘紅果果?
不是已經將方子給金老大了嗎?
你再去買,他會不會不高興?”
王曼翻了一個白眼:
“誰說我要拿去賣了?”
“你不拿去賣,你摘那東西乾啥?又不能久放。”
汪三更加不解。
紅透了的山楂一點都不耐放,容易壞,還愛遭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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