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安宛如雕塑般坐在店裡,眼神空洞地望著外麵,思緒如潮水般洶湧,心裡不停地琢磨著吳邪他們的近況。她又怎會不知,他們之所以不讓自己前去,無非是擔心她遭遇不測。她在霍家那邊待個幾天,便回到長沙了。
此時,一個夥計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直接打斷了齊安安的思緒。
夥計:“小八爺!”
齊安安抬頭看著他,問道:“何事?”
夥計:“小三爺回來了!”
齊安安驚訝的問道:“吳邪?他回長沙了?”
夥計點點頭,說道:“沒錯,有人瞧見小三爺和那個叫潘子的在一起。”
齊安安喃喃自語道:“回來為何不來找我啊?”
齊安安凝視著夥計,開口問道:“他們現今在何處?”
夥計答道:“據探聽到的消息,小三爺一回來,便邀請吳家的幾個盤頭去吃了個飯。”
齊安安沉思須臾,言道:“走,尋幾個夥計,我們也去會會舊友,順便壓壓場子。”
夥計應道:“是”
吳邪他們踏入飯店,被人領到了包廂裡。
吳邪臉上綻放著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熱情地打招呼道:“邱叔,好久不見。”
王八邱卻是皮笑肉不笑,心懷叵測地打著招呼:“大侄子,彆來無恙啊!”
潘子攔住了要坐到王八邱身邊座位上的吳邪,說道:“小三爺,坐著。”然後引導吳邪坐到了他們的對麵座位上。
王八邱端著茶杯,慢悠悠地開口道:“找我們來所為何事啊?”
吳邪臉上掛著笑容,輕聲說道:“三位叔,我最近忙著支鍋去廣西,不知你們幾位可有興致一同前往?”
他們三個人麵麵相覷,眼神交流了一番,然後王八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小三爺,你這是要自己攢局碼人呐。”
吳邪嘴角微揚,輕輕點了點頭,應道:“是。”
王八邱輕輕放下茶杯,眼神犀利地看著吳邪,說道:“按照江湖規矩,攢局之前,你得甩幾樣東西。”
王八邱嘴角掛著一抹狡黠的笑,眼神掃了掃左右兩邊的人,然後皮笑肉不笑地對吳邪說道:“要不,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啊?”
吳邪嘴角微揚,露出一個淡然的笑,說道:“瞧你這話說的,我們吳家什麼時候忽悠過人呐。”
王八邱乾笑兩聲,身子往後一仰,靠在椅子上,懶洋洋地說道:“哈哈哈,總有看走眼的時候。”
王八邱頓了頓,繼續說道:“尤其是現在這個世道,真真假假誰也說不準。再說了,小三爺是第一次攢局,就算我賣你這個人情,我賣你這個麵子。”
說著,王八邱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旁邊的人,似笑非笑地跟吳邪說道:“可手下的這幫兄弟,也未必會聽。”
坐在王八邱旁邊的人諂媚地說道:“是啊小三爺,現在大家混日子不容易,差遣兄弟上上下下都要掏錢。”
潘子皺起眉頭,質問道:“過年的時候,三爺不是已經把今年乾活的錢都預付了嗎?”
王八邱扯著嗓子吼道:“三爺預支的是三爺的錢。”
話音剛落,王八邱便斜睨著吳邪,陰陽怪氣地說道:“小三爺能是三爺的兒子嗎?”
潘子怒不可遏的說道:“王八邱,你覺得現在這樣能對得起三爺嗎?”
王八邱卻不以為意,梗著脖子嚷嚷道:“凡事我們講的就是一個理字。”
頓時現場氣氛劍拔弩張,仿佛一觸即發。這時,包廂外傳來齊安安的聲音。
齊安安嬌嗔道:“這包廂的隔音效果簡直比那薄紙還不如!”
包廂門忽地被人推開,外麵的手下皆已被控製,齊安安大步地走了進來。她環顧四周,看著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便心知肚明,他們的談判顯然是不歡而散。
齊安安走到吳邪的身後,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拍了拍他,滿臉不悅地說道:“我說吳邪,你這沒良心的,回來都不先來看看我嗎?”
吳邪轉頭看著齊安安,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說道:“你不是應該待在霍家嗎?怎麼回來了?”
齊安安挪到吳邪身邊坐下,小嘴一嘟,嘟囔道:“我在那邊也沒啥事可做,還不如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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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安安:其實真正的失望,不是怒罵,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衝你發脾氣,而是沉默不語,是你做什麼我都覺得,和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齊安安:一次次的付出,一次次的失望。哎,人心難測,世事難料啊!我隻希望以後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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