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穩穩地坐在座位上,冷眼看著他們像一群猴子一樣爭個不停。
張日山冷眼開口:“怎麼,一個不守規矩,你們也不想守了嗎?”他的聲音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好了,古潼京的事我會處理的。”張日山繼續說道。
陳丁巨站起身,走到坎肩麵前,拿起繩子就要帶走他。“咱們現在這個九門會議啊,我看就是一個空殼子。”他邊說邊拽著坎肩。
張日山也站起身,說道:“要走可以,把那個人留下。”
陳丁巨指了指坎肩,說道:“這個是我請過來的,我還有些事要跟這個小弟聊聊。”
張日山慢慢地走向陳丁巨,說:“你既然把他綁到我麵前,那這事,我還真就不能不管。”
陳丁巨不屑地看著張日山,轉身就要離開。張日山快速地來到他側邊,用拿著手機的手打向他抓著繩子的手,他手一鬆,張日山又快速地打向他的額頭。陳丁巨瞬間頭暈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回過神來,凶狠地看著張日山。其他人都被這一幕嚇住了,靜靜地看著。
陳丁巨快速地出拳打向張日山,張日山輕鬆地化解了,兩人一來一回地過招,誰也不讓誰。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張日山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出一記過肩摔,將陳丁巨狠狠按倒在桌椅上。緊接著,他又用手機抵住陳丁巨的脖子,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嚴。
陳丁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有些發懵,他呆呆地看著張日山,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反應。張日山見狀,微微一笑,然後拉起他的衣領,猛地一腳將他踹到了對麵的桌子上。
陳丁巨被踹得喘不過氣來,他慢慢地轉過身,看著張日山,眼神中充滿了凶狠。
張日山雙手插在兜裡,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看著他,冷冷地說道:“我跟你說過,古潼京的事情我會處理,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
陳丁巨咽了咽口水,質問道:“你這麼護著他,你跟吳邪到底是什麼關係?”
張日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說道:“我跟吳邪沒什麼關係,但我跟他的夫人有關呀。”
陳丁巨這才想起,嫁給吳邪的是齊家當家的小八爺,齊安安。而這位小八爺正是張日山從小養大的。想到這裡,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這時,一聲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打破了屋內的寂靜。張日山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信息:“老不死,你會還沒開完啊?”發信人是尹南風。
陳丁巨誤以為是吳邪發來的消息,他質問道:“吳邪,是吧?肯定是吳邪。是不是?”說著,他快步向前,企圖搶奪張日山的手機。
張日山可沒那麼好脾氣,他側身一閃,用胳膊肘重重地擊打在陳丁巨的後腦勺上。陳丁巨猝不及防,瞬間倒在地上。陳丁巨用力地搖了搖頭,試圖保持清醒。
張日山冷冷地說:“你長輩沒教過你,彆人看手機的時候不要打擾嗎?”他掃視了眾人一眼,接著說:“這件事警察會處理,輪不到我來管。誰要是想借題發揮,那就是給九門惹事。”
陳丁巨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揉了揉脖子,惡狠狠地瞪了張日山一眼。然後,他轉身將桌子上黃嚴的屍體打包好,背在身上,又看了張日山一眼,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告辭離去。
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後,張日山走到坎肩麵前,替他解開繩子,問道:“你是吳邪的人?他人呢?”
坎肩應道:“你就是張會長?”
張日山點頭:“嗯。”
坎肩彎腰從鞋子裡拿出一張紙條,說道:“老板說了,見到姓張的,就把信交給他。”
張日山並未直接接過,而是從口袋裡掏出手帕,示意坎肩將紙條放到手帕上。張日山隔著手帕打開紙條,隻見上麵寫著“不破不立”四個字。
張日山冷哼一聲,說道:“四個字就想讓我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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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舞台,跳一場華麗的舞蹈仿佛演繹了一場完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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