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紅色的嗎?如羅曼尼紅酒灌溉的長河一樣純粹馥鬱。
是白色的嗎?宛如鳶尾花在法蘭西王室旗幟上聖潔綻放噢,你內褲的顏色。
還有什麼比你內褲的顏色更能牽起我的惆悵?你的內褲就像是拉普蘭的極光,如夢蕩漾;
像是哈雷彗星的鋒芒,璀璨輝煌;像是朦朧晨曦的登場,耀眼明亮。”
聽完賀馳的表情瞬間凝固了,臉色冷了下來,但他的耳根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了紅色。
眼神中閃過震驚和羞恥,顯然被沈舒蘊的問題激怒了。
“你…!”他張了張嘴,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冷靜,但語氣中仍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
“沈舒蘊,你到底想乾什麼?”
沈舒蘊卻神情自若,仿佛剛才的問題不過是關於今天天氣的閒聊。
她依舊保持著乖巧的微笑,眼神坦然,仿佛剛才那段話是賀馳幻聽。
這時,蕭行野從賀馳身後走了進來。
一頭銀發微亂,耳骨上的黑鑽耳釘閃爍著,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心情很好。
“怎麼了?“他看到賀馳僵在原地的樣子,挑了挑眉。
賀馳緊繃的肩膀微微鬆動,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將心中的波瀾壓下。
他強迫自己恢複一貫的冷靜與理智,儘管心緒翻湧。
“沒什麼。”賀馳最終開口,語氣儘量保持平穩,仿佛剛才的失態隻是瞬間的錯覺。
他警告地瞥了沈舒蘊一眼,快步走向電梯。
蔣妍坐在後麵,看著賀馳微紅的耳根和僵硬的步伐以及那張平素冷峻的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和羞赧,讓她忍不住重新打量起表情無辜的沈舒蘊。
蔣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她和賀馳蕭行野的家裡一直都有生意往來,從小也算一起長大的發小。
賀馳在憋不住尿的年紀就冷靜自持,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樣子,如今這幅麵孔倒真是新奇。
蕭行野看了看賀馳的背影,又看了看沈舒蘊和後麵的蔣妍。
“二樓有位置,一起?“他對蔣妍和沈舒蘊同時問道。
沈舒蘊正要說我看就木有這個必要了吧,被蔣妍攬住肩膀耳語:“走吧,剛好我跟他們認識,你也是諾斯頓的,肯定知道他們吧?”
沈舒蘊點點頭:“略有耳聞。”
幾個人上了樓,在卡座坐下。
卡座裡,氣氛微妙。
蕭行野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迎著燈光晃了晃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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