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玩太嗨的代價就是。
沈舒蘊睡到日上三竿才懶洋洋地睜開眼。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地板上畫出一道金色的線條。
她伸了個懶腰,慵懶地看了眼手機,突然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我去,下午裴鶴衍的書法課,我好像是課代表來著!”
匆忙洗漱完畢,她隨手抓起一件短袖短褲套上,踩著運動鞋就往外衝。
諾斯頓學院的校園裡,陽光正好,樹影婆娑。
停好摩托車,沈舒蘊一路狂奔,差點撞到幾個同學,留下一串抱歉聲。
終於趕到教室門口時,她停下來喘了口氣,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
推開門的瞬間,她愣住了。
教室裡安靜得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ohno!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她以後再也不隨便立永遠不遲到的fg了。
裴鶴衍站在講台上,眉頭微蹙,轉過頭淡淡地看向她。
在他的無聲注視下,沈舒蘊像個視察的領導一樣對他點點頭。
正要在爆滿的教室尋覓位置坐下,看到最後一排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一個熟悉的銀發身影正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指尖在手機屏幕上滑來滑去玩遊戲。
蕭行野。
沈舒蘊挑了挑眉,沒想到這位大少爺也會來上課。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坐那個僅剩的位置時,蕭行野抬起頭,朝她勾了勾手指。
她走過去坐下,蕭行野才出聲:“特意給你留的。”
“那行,感謝特意。“沈舒蘊坐下,隨口說道。
蕭行野哼笑一聲,心想什麼感謝特意,你應該感謝的是我。
“喂,昨晚喝完酒頭疼嗎?我就猜到你起不來,放心吧,早上的課我幫你跟老師請假了。”
沈舒蘊閉了閉眼,問道:“你怎麼說的?”
“我說你家狗生病了,帶它去打針,這個理由怎麼樣?”
沈舒蘊心如死灰地回:“不怎麼樣,我給老師請假理由是我繼母快生了,我去看她。”
蕭行野:“……”
他事先也不知道啊。
“要不你說你去醫院給狗打針的時候突然發現你繼母快生了?”
沈舒蘊嗬嗬一笑氣無語了,覺得蕭行野還挺有幽默細胞:“也行,等我哪天確診神經病了我就這樣和老師說。”
裴鶴衍清冷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