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桃越說越生氣,特彆被劇情強製死亡十幾次後的憤恨立馬迸發,猛的單腳站起並把身後的椅子用拐杖給掀翻。
“我看你是白玉珍的熟人吧,嫌疑犯不審抓著我這個受害人審,你是什麼身份,你的公正呢,你的腦子呢,我自己偷家,我自己拿箱子砸頭,隻為你了陷害你的老熟人是吧。
真以為這世上沒地兒說理了是吧,我現在被害的誰都不怕,在這裡說不通我就去省裡,在省裡說不通我就去京城,就不信全世界都是你這樣的腦殘。
在不明示身份的情況下我能坐在這裡耐心等你詢問已經是給鄭公安麵子,這可不是讓你隨意信口雌黃的地兒。”
劈裡啪啦一陣輸出是白之桃心裡長時間的憋屈,長時間以來除了白家人大多數都是站在她這邊的,此時出現個隻認為她有問題的人就一下爆發了,本來老天就不公,現在竟然還有人站在白玉珍那邊,她就算當場再死一次也不認!
“白同誌說的對,馬國華同誌沒自報身份就進行審問是不符規章製度的,而且你有很明顯的誘供行為,我會據實向上麵彙報。”
“我也會,馬上就寫報告。”
鄭啟和路延都板著臉站未來弟妹這邊,哪有這樣詢問的,就問關於白玉珍的一個問題後隻針對無辜之人。
馬國華卻一臉淡然,雙眼更是緊盯著眼前還在憤怒的人,憤怒好了,越怒越錯。
“看你現在的狀態是相當恨白玉珍,我更有理由懷疑你才是半夜打傷她的人,就連胸口的針都會你紮的。”
“我當然恨她,還必須恨她,更恨整個白家人,我一個孤女不說幫扶了還全家想吃絕戶,我家現在就剩我一個,誰來害我我恨誰。
至於你說的我半夜害人,你要不先去醫院問問我的傷,一定要和醫生深聊一下被撞成腦震蕩還一直頭暈嘔吐的人有沒有能力半夜去傷人,更重要的一點,說話要拿出證據來,不是張張嘴就能把莫須有的罪按我身上的。”
隨即白之桃一臉憤怒的轉頭問向鄭啟倆人。
“他是哪來的白玉珍的野男人,心疼自家娘們也要看場合,彆最後跟著當街耍流氓的人一起壞了名聲,抱被窩裡啥話不能安撫她。”
說完不管在場眾人的震驚又瞪向馬國華。
“聽到了,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向你學的,畢竟沒有證據的話可太容易說了。還要聽嗎,要不要我再說些你倆細致的方麵,或者到大街上我當眾說。”
馬國華是真看出白之桃這人有些瘋了,普通人隻要進了派出所就會帶著懼意,更彆提被一群人圍著審問,隻會嚇到說話都不利索。
而這人從言語平和到瞬間爆發,還有種不管不顧,今天得不到她滿意的答案誰都要死在當場一般,哪裡會害怕,人家都要竄天上去了。
“白之桃同誌,首先我先自我介紹一下。”
“不用不想聽,反正你就是白玉珍的野男人。”
馬國華是真被氣笑了,人生中還是第一次被當眾陷害。
“那好,那我換個話題問。”
“不用,不會再回答,反正你是白玉珍的野男人。”
砰~~
馬國華也惱了,大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可對麵的人更是怒,拎著拐杖就砸在他麵前的桌子上,坐著的兩人還本能的往後躲了一下。
“你彆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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