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桃很滿意的走人,相信明天就能讓白玉珍在醫院出名,就算再次對上也能不費吹灰之力乾倒對方。
今天心情好,又進財又讓白玉珍出血,可算把她之前流的血給補回來一次了,最好再讓她敲個十幾次才算持平。
住乾部病房就是好,雖然貴一些但有獨立衛生間,找護士姐姐借了三個暖水瓶把頭發給洗了,穿來第一次洗頭,舒服的都想哭了。怕沾了水的傷口會發炎又找護士去塗了點藥,還被告知傷口可能再也長不出頭發,隻能在心裡又給白玉珍記下一筆。
白玉珍是被渴醒的,耳邊傳來不少交談的聲音,睜開眼發現是在醫院心下一鬆,想偏頭看就被後腦上的刺痛給阻止,隻能艱難的坐起了想問問是不是唐策送她來的,可剛坐起來整個病房都安靜了,彆的病患和家屬都直愣愣的盯著自己,這是咋了?
“咳咳,請問你們見是誰送我來的嗎?”
半天沒得到回應,畢竟唐策媽在病房裡訓兒子可是被他們聽個清楚,現在人都走了他們才不敢多說話,最主要是怕被纏上。
白玉珍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隻能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望向男同誌,可還沒開口就聽見了巴掌聲。
“還敢看,沒聽說她就走路被撞了一下就沒完沒了的去纏男人,咱家可沒多餘的錢賠禮道歉。”
白玉珍差點被氣死,這是誰說的,為什麼要毀她名聲。
“不是,你們都誤會了。”
“彆,彆解釋,我們不想聽,也彆對著我們哭,這裡麵的男人都是有家有口的,沒啥善心。”
懟完,病房裡的男同誌們紛紛被攆走,唯一不能走的男同誌還躺在病床上,隻能無助的閉上眼。
白玉珍是又羞又怒,知道從這些人嘴裡問不出什麼了,隻能艱難的下床準備去問問醫生,總不能被唐策扔到醫院人就跑了吧。
“呦,你是醒了,那趕緊把欠的醫藥費給交了吧。”
今天來接班的護士已經聽了宣傳態度很是不好,在早上拿到催繳通知時主動來要錢,就是想看看不要臉的人長什麼樣,現在看到了,滿臉的嫌棄。
白玉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相信!
“你說什麼?昨天是誰送我來的醫院?”
“好心人送的,人家幫你付了治療費就走了,剩下的住院費不得你自己掏嗎?”
“走了?怎麼可能走了呢?”
“嗬嗬,人家都不認識你憑什麼不走,這年頭隻要倒在人家門口就有人出錢治病,那沒錢看病的可不得躺滿整個h市,想什麼美事兒呢。”
白玉珍是真被氣哭了,有對唐策的埋怨,還有被人還不客氣的指著鼻子罵的怨恨。
“今天下午不交出來就停你的藥,也彆想跑,除非這輩子你都不來醫院,不然也會讓你先補繳欠款才能治病。”
“我現在真沒錢,能不能緩了兩天讓我想想辦法。”
“不行,昨天和今天輸液的錢已經欠著呢,不交錢不給開藥。”
白玉珍是在指指點點中離開病房的,而她發生的一切都被白之桃聽在耳裡,更是不遠不近的跟著。
當看到不要臉的人出現在機械廠時白之桃簡直想從後麵砸死她,就知道會來找自己,臭不要臉的。
“大叔,我想找一下白之桃。”
門衛經過幾次教訓已經把找白之桃的人都印在了腦子裡,而且小同誌是個可憐的,絕不能讓不長眼的給纏上。
“你是誰?找她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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