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目光沉穩地掃視著眼前這群突然出現的時空同位體,神色認真,緩緩開口道:“各位!我想你們應該不是單純過來跟我敘敘舊的吧?”
他心裡很清楚,一次性出現如此多來自不同時空的同位體,此次的任務怕是複雜得超乎想象。
江哲眉頭微蹙,緊接著又開口問道:“有什麼需要我特彆注意的地方嗎?”
話音剛落,在場的眾人,原本各異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傳遞著複雜的信息。
這時,隻見冴島大河和道外流牙兩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各自上前一步,穩穩地站立於江哲身前兩側,動作整齊劃一。
而其餘人則默契地全部後退了幾步,這個舉動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把情況的說明交由這兩個來自不同時代的牙狼來說明,似乎會更加合適。
道外流牙率先打破沉默,一臉的尊敬與佩服之情溢於言表,他微微欠身,深深鞠了一躬之後,語氣凝重地說道:“江哲先生!好久不見!”
稍作停頓,他繼續說道:“長話短說,在我們那個時代,出現了極為嚴重的時空混亂。
就在混亂發生的那一刻,我、猛龍,還有哀空吏,毫無防備地同時被時空的漩渦吸入,然後就來到了這裡。”
說到此處,流牙的神情越發嚴肅。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與無奈,接著說道:“您可能想象不到,我們三人已經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遊蕩了好幾年了!我們是第二批進入這個世界的人。”
冴島大河微微歎了口氣,目光中透著幾分滄桑,接著流牙的話緩緩說道:“我是十年前就出現在此的,和流牙他們三個遭遇的是相同的情況。”
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仿佛那段回憶正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都是被時空混亂產生的強大時空漩渦無情地吸進了這個陌生的世界。”
大河微微抬起頭,像是在回憶著時間的脈絡,“算起來,我應該算是第一批進入這個世界的吧。”
說著說著,大河的表情逐漸變得明顯不對勁起來,原本堅毅的麵容上竟浮現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哀傷,那哀傷如同陰霾一般,瞬間籠罩了他的臉龐。
江哲敏銳地察覺到了大河的異樣,腦海中迅速閃過一些猜測,他心中一緊。
像是抓住了什麼關鍵線索,忍不住開口打斷了大河師傅的話語:“大河老師,您難道是在和巴拉格戰鬥的時候,被那股力量吸附的嗎?”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確定,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
大河聞言,身體明顯愣了一下,像是被突然揭開了一道不願提及的傷疤。
片刻之後,他緩緩地苦澀地點了點頭,那輕輕的一點頭,仿佛承載著無儘的沉重。
“那巴拉格呢?您沒有成功斬殺它嗎?”江哲心急如焚,緊接著追問道。
此刻的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全貌。
大河緩緩搖了搖頭,像是陷入了那段痛苦的回憶之中。
他的臉上表情快速變換著,哀傷如同深深的溝壑刻在臉上,後悔的情緒在眼中翻湧,失望的神情也悄然浮現。
然而,那冷酷的堅毅和執著也從未從他的神色中消失,多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的麵容顯得格外沉重。
“它自從從那漩渦中出現,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一般。”
大河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每一個字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它甚至都沒有絲毫停留,起身就急切地想要前往尋找。”
大河微微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似是在平複內心翻湧的情緒。
“而我的情況比較特殊,在那混亂不堪的時空之中,牙狼鎧甲像是受到了某種強大力量的衝擊,竟失去了往日耀眼的光輝。”
他的眼神中滿是痛惜,“隨後,鎧甲開始自行解體,最終變成了最原始的魂鋼狀態,就這樣,毫無預兆地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之中。”
大河最後還是強行壓製住了自己幾近失控的情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而嚴肅,將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說了出來。
“而我自己本身,則是因為時空的衝擊,在巴拉格離開之後不久就昏迷了!”
“等我醒來之時,已經距離我出現的那時候過去了一個月之久!”
“對了,我是被元老院發現並收留的!”
大河最後一句話,點名了這個世界的元老院。
江哲微微頷首,若有所思地聽著,將大河所說的每一個細節都牢牢記住。
從大河的神情與言語之中,他已然明白,顯然大河之所以如此哀傷,根源便是巴拉格的事情。
那未曾成功斬殺的邪惡存在,那失去的牙狼鎧甲,以及那段在昏迷中流逝的時間,無一不是大河心中難以言說的傷痛。
流牙神色凝重,微微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打破了此刻略顯沉重的氛圍:“我們身後的這些同伴,情況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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