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底氣不足的問道。
“大伯我本念你一人無法過活,想替你爹把你撫養長大,卻沒想到你年紀不大,心眼卻壞,竟到處說我這個大伯要奪你田地,可有這回事?”
許賢盯著小豐年,冷聲說道:“小小年紀,心腸歹毒,我許家怎會出了你這麼一個白眼狼!”
“好心當成驢肝肺!”
“白眼狼!”
大虎二虎站在許賢兩旁,也是盯著許豐年,怒目而視。
“竟然有這種事!”
“阿年啊,做人可不能這樣。”
“許良沒教好啊,好在這孩子年紀還小,以後得好好教養。”
“唉,畢竟是從小沒了娘。”
一眾許家的親友也是紛紛搖頭,看向小豐年的眼神有鄙夷,有憤怒,有也惋惜。
小豐年麵對這一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沒想到自己向親友求助的事,傳到大伯耳中去了。
而且,大伯還以此來責難他!
明明是大伯想搶他的東西,明明親友們都知道此事,為什麼他們要顛倒黑白,反過來說他和父親的不是。
這一刻,小豐年心中有些絕望!
“阿年,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是大伯冤了你?”
許賢淡淡問道。
“我,我……”
許豐年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此事他若認了,許賢便可說他是誣陷長輩,目無尊長。
若事他若不認,那許賢便能借撫養之名,名正言順的奪他田產。
“許賢啊……”
這時,直坐在一旁的二叔祖開口了。
“祖爺您說。”
許賢恭恭敬敬的。
二叔祖磕了磕煙鬥,“許豐年他年齡還小,我看這件事就不要計較了。”
“您老說得是。”許賢點頭。
“但撫養許豐年的責任,還是得你來擔,畢竟你是他大伯……”二叔祖抽了一口煙道。
“這……”許賢一臉委屈,“好吧,怎麼說他也是二弟唯一的血脈。”
“不,我不要,我能自己養活自己。”
許豐年又怕又怒,連忙說道。
向其它人求助的事情,大伯一家已經知道了,等拿到了田地,肯定不會讓他好過。
大虎二虎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曾經為了爭水,就把彆人的腿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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