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弟,怎麼樣?你考慮好了嗎?”
“把丹藥交出來,我們相安無事可好?”
錢休以為許豐年是在考慮,也不著急,等了片刻才微笑問道。
“錢師兄,擅闖同門弟子居所,乃是太玄宗戒律中的大過之一,輕則逐出太玄門,重則廢去修為,錢師兄今夜闖進我的位處,恐怕是決心要殺死我了,我交出丹藥,你一定會殺死我的。”
許豐年又悲又憤,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你不用騙我了,我,我是不會上當的!”
見到許豐年的模樣,錢休心中得意,臉上也再次露出笑容。
他感覺,隻要繼續壓迫,許豐年肯定會承受不住。
於是,錢休便繼續說道:“許師弟,你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我是不是騙你的,你要明白隻有交出丹藥,你才有活命的機會,而且我隻求丹藥,殺人做什麼?”
“乖乖的把丹藥交出來,等我取得外門大比前十,成為內門弟子,一定會照顧你,讓你也進入內門。”
“你若是不信的話,我可以發誓!”
“或者我們可以結拜為兄弟,我雖然也隻是外門弟子,但也是外事堂的執事弟子,你成了我的兄弟,以後在外門就可以橫著走了。”
錢休不斷的勸說,然而許豐年卻依然不為所動,一直不做回應。
漸漸的,錢休也是失去了耐心,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目光變得陰沉無比,“許師弟,我已經很有誠意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錢師兄,你不要白費心機了,我不會交出丹藥的,因為你根本無法打破護宅符,否則的話,又豈會說了這麼久!”
這時,許豐年也是開口了,麵色堅定不為所動。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錢休,直接在地上盤坐了下來。
錢休的臉色,變得陰冷無比!
他本以為,許豐年尚年少,心誌不堅,聽說隻要交出丹藥就可活命,一定會忍不住。
沒想到,許豐年根本沒有上當。
“哼哼,你以為有辟穀丸便可以耗時間對吧?你這該死的泥腿子,是不是忘了,光有辟穀丸,沒有水你也堅持不了多久!”
錢休起來獰笑道。
“對了,沒有水!”
許豐年聞言,頓時麵色一白。
他之前隻想到可以利用護宅符拖時間,說不定可以把錢休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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