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長的什麼模樣?”
小豐年麵色蒼白的問道。
他沒想到,自己在坊市會被人盯上。
而且,他是剛剛離開玉符軒,便有人上門詢問,那就證明了,他早就被要盯住了。
小豐年不由想起,錢休死前說過,是韓山長老想要借刀殺人,將他殺死。
如果那日詢問王掌櫃的是韓山,那他就危險了。
外門的長老,都是強大的築基修士,用一根指頭都能殺死他。
而且從三山坊市到外門,距離一百多裡,韓山要殺許豐年有無數機會,甚至他連焰光符求救也做不到。
“那個人大約二十多歲的模樣,修為最多不超過練氣八層,還留著小胡子。”
王掌櫃把那日之人描述了一遍。
“原來是他!”
小豐年聽完,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已經知道跟蹤他的人是誰了。
隻要不是那位韓山長老,還便還有脫身的機會。
“老弟認識那人?”
王掌櫃不放心的問道。
“我知道他是誰了,應該能夠應付,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小豐年拿出這段時間所製的符籙,足足有一尺厚。
“這些都是你那位師兄,這段時間銘刻出來的?”
王掌櫃接過去清點了一下,又是震驚又是激動。
風行符三十五張,大力符三十張,凝沙符三十張,藤甲符三十張,木馬符三十張。
他無法想像,這麼多的符籙,是在短短十五天之內製成的。
要知道像風行符這樣的符籙,普通的一階符師,除了消耗真氣,還有失敗的次數,銘刻符籙所消耗的精神。
一天能製出三張風行符,已經是極限了。
而其它四種符籙,一天頂多最多也隻能銘刻三到五張而已。
畢竟符籙威能越大,銘刻的難度也越大。
而這些符籙一共有一百五十三張,也就是說平均每天要製符近十張,比一般符師的兩倍還多。
也難怪這王掌櫃震驚了。
“十幾天製出這些符籙很多嗎?我也不知道,是師兄交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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