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豐年點了點頭,便是說道:“我選一階上品符師考核吧。”
“一階上品?許師弟你是認真的嗎?你才入門四個多月而已,能夠掌握一種符籙已經不錯了,千萬不要好高騖遠。”
鄭經驚訝道:“而且你可知道,為了防止弟子不斷進行符師考核,符門規定,如果考核失敗的話,就要半年以後才能再進行考核了。”
“我想試一試。”
許豐年認真的說道。
有六十次的機會,他還是有些把握的。
鄭經見他如此堅定,不由的看向張思銘。
在他看來許豐年肯定是被靈符峰選中進行培養的,否則也不會由張思銘陪同而來。
見到張思銘沒有反對的意思,便是對許豐年說道:“那你開始準備吧,考核所需要的都由符門提拱,都在那邊的案幾之上。”
為了防止有的弟子用更加容易成符的符筆符墨符紙,所以考核都是不能用私物。
許豐年點了點頭,便是來到案幾前麵,將符筆符墨符紙檢查了一遍。
而後,他便開始研磨符墨。
“用無根水來開符墨,確實要艱澀許多,對於下筆的要求更高。”
在研墨的過程中,許豐年便感覺到了此許不同。
他並沒有急躁,而是不斷感受著差彆。
如此,小豐年足足研磨了一個時辰,才拿起符筆虛畫起來。
適應符筆的重量,尋找符感,又是足足花了一個時辰。
最後許豐年數出六十張符紙,在麵前擺好,才是看向二人說道:“鄭長老,張師兄,我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那開始吧。”
鄭經對小豐年說道。
小豐年點了點頭,便是沾了符墨,將真氣注入符筆之中,開始銘製符籙。
然而,他第一筆下去,符紙就破了。
“這……”
鄭經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第一筆便破了符紙,這是隻有初學者才會犯的低級錯誤。
鄭經不禁懷疑,許豐年是真的要進行符師考核,還隻是嘗試而已。
這種程度的銘刻手法,不要說六十張符紙成功製出三種符籙,就是一種都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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