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果然有問題!”
出了三山坊市,許豐年在一處樹林中停了下來,麵色陰沉的看向他左腰間。
左腰,正是他交還洞府令牌時,被那名夥計用指甲彈了藥粉的地方。
在修煉了五聖聚靈功掌握了禦氣藏神,聖禽瞳術的法門之後。
他的六感都是無比靈敏,客棧夥計的小動作,並沒有逃得過他的感應。
當時,他也是吃了一驚,幾乎本能的就想要躲開。
因為他也知道,一旦躲開,客棧夥計暴露了行藏,雙方等於撕破了臉皮,必然隻有暴起衝突的一個結果。
所以,在那一瞬,許豐年便忍住了。
因為,在他答應讓出居星洞的時候,其實是已經察覺到,這名客棧的夥計,和另外兩名修士是一夥的。
在一個人麵對兩人,獸車中又還有另外一人的情況下,他很脫身。
雖然,許豐年第一次在洞府外麵,見到客棧夥計和另外兩名修士的時候,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這一次,許豐年卻是多留了一個心眼,暗中運用聖禽瞳術看了夥計和年輕修士一眼。
一看之下,許豐年也是吃了一驚,他發現不但年輕修士的修為,達到了練氣十一層。
那客棧的夥計,修為居然也遠遠超過了他,達到了練氣九層。
要知道,在散修為之中,練氣九層已經是不弱的修為,有許多手段可以賺取靈石,根本不需要去客棧當夥計。
而更為重要的是,許豐年在用聖禽瞳術看向二人之時,發現二人身上都是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血光。
雖然許豐年不知道二人身上的血光,代表著什麼,但這也讓他立即明白過來,夥計和兩名修士乃是一夥的。
這也是許豐年不想與他們糾纏,立即讓出洞府的原因。
隻是,他沒有想到,已經讓出了洞府,對方還是不依不饒,在他身上做了手腳。
“這三個人肯定有些問題,特彆是那被稱為公子的修士,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獸車上麵進行雙修,絕非善類。”
想到這裡,許豐年微沉。
他用易身術改變了容貌,又特意租下洞府進來修煉,就是為了躲避麻煩。
結果麻煩還是找上了門。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三山坊市是呆不了,隻能去南山坊市。”
“不過,在離開之前,必須確保這些藥粉無毒才行。”
思索一下,許豐年把上衣脫下,從儲物袋中另取了一件換上。
而後他目光四處掃了一下,在一堆枯葉中捉了幾隻大螞蟻,放在被灑了藥粉的衣服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