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師兄弟,也不要太小看許師弟了,許師弟雖然修為不高,但卻未必就一定會輸,他可是我們符門的天才。”
燕七聽周圍的人嘲笑許豐年,心中不悅,大聲說道。
“燕師弟,此人是你們符門的天才?怎麼未曾聽說過,莫非是一階上品符師不成?”
一名器門弟子認出了燕七,不由問道。
“一階上品符師算是什麼天才,許師弟已經晉升為二品符師了,而且是我們符門有曆以來,晉升二品符師最快的弟子。”
燕七說道。
許豐年晉升為二品符師之事,因為鄭經和周常的壓製,符門並沒有大肆宣揚,隻有一部分符門的弟子知道。
“怎麼可能,許豐年怎麼可能是二階符師!”
桑青呆住了,簡直難以置信。
他入太玄門二十餘年,不過混了一個雜務堂執事弟子的位置。
許豐年入門才一年多,便已經成為二階符師。
地位不知道比他高了多少倍。
這讓他身為王子的尊嚴,碎了一地。
“二階符師?不可能吧?若是成為二階符師應該立即被靈符峰收為內門弟子才對,為何還在外門?若是我們器門出了二階煉器師,寶器峰的長老們,隻怕搶破頭都要將其收為弟子。”
一名器門弟子,懷疑說道。
其它人聞言,也是紛紛質疑起來,確實不論是器丹符植藏哪一門,若有弟子晉升二階煉丹師,靈植師,肯定會被收入內門。
怎麼可能讓其留在外門之中。
“那我就不知道了。”
燕七也是被眾人問得說不出話來,甚至有些懷疑是自己弄錯了。
畢竟,他也是覺得,許豐年晉升二階符師,卻沒有進入靈符峰,實在有些不合常理。
而就在眾人討論著許豐年是不是二階符師的時候,擂台上的他也是開口了。
“胡威師兄,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可沒有說過要認輸。”
許豐年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說道:“前天你確實說了讓我認輸,但我並沒有答應,隻說我們在擂台上見了再說。”
“你說什麼!”
胡威勃然大怒,兩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你小子耍我是吧?”
“我真的沒有,是胡師兄你誤會了。”
許豐年苦笑著說道。
那天他隻是不想和胡威糾纏,哪裡答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