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師姐,你收下就是,你若不收下,我也保不住,豈不是便宜了彆人。”
許豐年說道。
反正他宣稱隻有五張火刀符,又送出去三張,自己隻留下兩張,彆人肯定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而如果楚黛芝不收,那麼多人虎視眈眈,這一張多半也是保不住。
“那我就先收下,你需要的時候再還給你。”
楚黛芝聞言,便是小聲說了一句,收下了火刀符。
許豐年也不多說什麼,微笑的點了點頭。
“許豐年,那我的呢?”
韓益麵色一沉,走上前問道:“我們五人乃是一個小隊的,你隻給田師兄他們三人,我卻沒有,這樣有些說不過去吧?”
“我隻剩下兩張火刀符,你還開口討要,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許豐年沉聲道:“莫非我是欠了你的不成?”
“韓師弟,許師弟既然隻剩下兩張火刀符,你就彆再討要了。”
大約是拿人手短的關係,田輝竟然也開口斥責了韓益一句。
“田師兄,許豐年最擅於用符,此前他在選拔比試中所勝的三場,也都是靠符籙取勝,所以他的手中必然不隻五張火刀符,不信你查看他的儲物袋。”
韓益憤憤說道。
“許師弟,你怎麼說?”
韓益一再強調之下,田輝也是不由懷疑起來,目光陰沉的看向許豐年。
“這一次我準備的火刀符確實不隻五張,但此前在銀龍舟上的時候,已經將其中兩張賣給了孫勤師兄,所以就隻剩下了五張而。”
許豐年隻能無奈說道,又看向站在遠處的孫勤道:“孫師兄,你能否幫我證實一番。”
“諸位,我確實花費三十靈石,從許師弟手中買下了兩張火刀符。”
孫勤苦笑一下,隻好走出來說道。
“孫師兄,麻煩你了,我也是不得已。”許豐年抱歉的向孫勤拱了拱手。
“無妨。”
孫勤擺了擺手,走回到隊伍之中。
雖然暴露了他有兩張火刀符的事情,但兩張二階符籙,倒也不會為他帶來什麼麻煩。
許豐年回過頭,看向田輝說道:“田師兄,你若是還信不過我,執意要查看我的儲物袋也可以,但隻能讓大長老看,而且此事既然是韓益提出來的,那他必須也把的儲物袋交出來,給大長老一並查看,這樣也公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