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和郭雲芝兩個人,要抵擋四件法器,結果可想而知。
“土牆符!金鐘符!”
然而此時,許豐年卻是毫不慌張,手中的兩張符籙同時催動,一張拍在地麵之上,一張則是拍在胸口處。
土牆符入地,地麵頓時湧出黃色光芒,黃光化為四麵厚達一尺的土牆,一下子將許豐年和郭雲芝都護在了中間。
而拍在身上金鐘符,則是化作金光閃閃的大鐘,將土牆內的兩人直接籠罩在大鐘之內。
許豐年剛剛將兩重防禦布下,四個獸首法器,一下狠狠的撞擊在外層的土牆之上,發出幾聲巨響。
然而,在四件法器的撞擊之下,土牆卻是堅如磐石,沒有破損。
“三階土牆符和金鐘符,還有那道魚形劍符,也是三階符籙,你到底有多少三階符籙。”
穀晨麵色猙獰,怒吼說道。
三階的防禦符籙,在他動用四件法器的情況下,必然能夠打破。
但問題是他催動四方殺獸這套法器,真氣消耗極大,而在此之前,他已經幾次催動法器。
雖然成套的法器,真氣消耗要少得多,但也無法毫無限製的揮霍。
“我的符籙多得是,你即便將的土牆符打破了,也無法立即打破我的金鐘符,到時我便可以再次祭出土牆符,讓你永遠也彆想打破我的防禦。”
許豐年說道。
“大言不慚,即便是太玄門和申元門的內門弟子,三階符籙也不可能隨意揮霍,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有多少三階符籙。”
穀晨自然不信,服下兩枚丹藥之後,揮手一指,四個獸首再準衝向土牆。
頓時之間巨響連連,光芒交織撞擊,不停閃爍。
在接連數擊之後,黃光所化的土牆上麵,終於出現了一道道裂縫。
“哼哼,給我碎!”
穀晨冷笑不已,厲喝一聲,四個在空中獸首光芒大作,體積都在刹那間大了一圈,再一次狠狠的砸落下去。
顯然,在此之前,他都是沒有全力催動這套法器。
轟隆。
一聲巨響。
土牆瞬間四分五裂,化作黃色光芒瓦解。
“走!”
許豐年麵色一變,立即捉住郭雲芝的手,發力狂奔起來。
金鐘符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隨人而動,不會像土牆符一樣,祭出之後就隻能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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