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弟,是我。”
門外傳來田輝的聲音。
“原來是田師兄,不知師兄有何貴乾?”
許豐年淡淡問道。
“許師弟開門,我們到房間裡麵說。”
田輝說道。
“我正在修煉,不方便開門,若是沒有要事,等回到太玄門再說吧。”
許豐年對於田輝的來意,心知肚明,直接拒絕。
“許豐年,你可知道自己是在和誰說話?”
這時,田溪的聲音響了起來。
“和誰說話,你們不是田師兄和田師姐嗎?有何不對?”
許豐年問道。
“我們乃是內門弟子,你一個外門弟子敢把我們拒之門外?”
田溪聲音陰冷。
“內門弟子又如何,我記得兩位貢獻的築基靈藥,好像才兩爐吧?”
許豐年冷冷說道:“而且,若不是我出手的話,兩位恐怕已經死在了百獸宮的手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二位似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向我道謝吧?你們有何資格來指責我?”
“你!”
門外兩人氣得七竅生煙,卻又無法反駁。
“許師弟,我們找你,乃是要商量一下師祖交代的事情,那靈藥你采到手了嗎?”
沉默了一下,田輝問道。
“采到手如何?采不到手又如何?”
許豐年道。
“若是采到了,就交由我們,畢竟你修為有限,留在手中若被奪了怎麼辦?”
田輝道。
“有大長老在,誰還能從銀龍舟上奪走什麼?還是說你們二人的實力,比大長老還強橫許多?”
許豐年淡淡說道:“二位就不必多說了,想搶功的話,還是請回吧。對了,麵見師祖的時候,我會將你們的所做所為,都告知師祖。”
“許豐年,我們做了什麼?”
田輝聲音陰冷。
“你們心知肚明。”
許豐年道。
“小子,你不要太囂張了,難道你以為師祖會一直護著你,等你沒有了利用價值,便是你的死期。”
田溪聲音陰森無比,“我們田家乃是修仙大族,要玩死你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卒,比喝水還要容易。”
許豐年聞言,臉色微微沉了下來,便不再說話,靜心修煉,任由田輝田溪二人威逼利誘也好,好言相勸也好,他都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