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許豐年就在玉麟苑中選定了一座小洞府。
由於是常盈帶著許豐年過去的,用的也是靈飛船隊的名義,所以玉麟苑隻收了一天八塊靈石的租金,算是打了不小的折扣。
到許豐年租的洞府看了幾眼,常盈便回飛靈總堂去了。
常盈走後,許豐年也把洞府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之後,便是在修煉的靜室中坐了下來。
而後,他從貼身處取出兩張符籙,其中一張已經有一半符紙布滿了裂痕。
這兩張符籙,正是許豐年消耗了近六百張符紙,才製成的。
事實證明,他猜測的並沒有錯,這兩張符籙確實可以抵擋神識攻擊。
那張有裂痕的符紙,正是抵擋了枯骨老人的神識攻擊之後所形成的。
“這張符籙雖然已經有了裂痕,但應該還可以抵擋一次神識攻擊,隻是抵擋的神識強度,必然不能如第一次一話。枯骨老人的神識在築基初期的修士之中,不知道算不算強悍,但肯定也不是最弱的,所以完整的符籙,最少可以抵擋築基初期強者的神識攻擊了……”
“至於築基中期和後期的神識,雖然不可能抵擋得住,但應該也可以削弱一部分。”
許豐年喃喃自語,對於這符籙已經是極為滿意了,畢竟神識攻擊對於練氣期修士來說,乃是極為可怕的事情。
甚至築基修士之間,也極少會運用神識拚鬥的,因為神識受損的話,恢複起來難度極大。
而且,除非是碾壓的局麵,否則神識拚鬥多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根本沒有好處。
就如楚長山和蘇家那一戰,楚長山修為雖然高出蘇家眾人一兩重境界,但也不敢動用神識。
“這符籙雖然好,但成本實在太高了……”
許豐年看著手中的符籙,念頭一動,便是那張出現裂痕的,直接燒毀了。
雖然這張符籙還能抵擋一次神識,但是神識攻擊太可怕了,許豐年可不敢心存僥幸,為了節省一張符籙,而冒這種危險。
所以,他寧願將這張殘符毀去。
“這種符籙耗了近六百張符紙,才製出兩張,就叫六神符吧。”
許豐年想了想,隨意給這種符籙取了一個名字。
接下來,許豐年便是在洛水坊市中住了下來。
平日裡除了修煉,就是購買二階的符紙符墨銘刻六神符,然後不時收集一下三階符墨的材料。
然後他經常還會用另外一個身份,采購築顏丹所需的靈藥,以及尋找第二次激發隱靈根的靈藥。
隻是青麻根和金雀草,金芙參,這三種靈藥,都太稀有了。
青麻根出現過一次,還被浮南堂提前截取了。
轉眼間,半年過去了。
這半年間除了修煉和煉丹製符,參悟陣法之外,許豐年還要時常祭煉陰葵玄晶刃,可謂是十分的忙碌。
所以在洛水坊市住了半年,許豐年卻是一次也未曾去過飛靈總堂。
這對於練氣期來說,可以堪稱為苦修士了。
不過,經過這半年時間,許豐年的修為和銘刻六神符的成符率,也是長進了不少。
如今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練氣十一層的巔峰,最多再過一兩個月,便可以突破到練氣十二層了。
這也得益於枯骨老人上次的追殺,逼得他將金光遁施展到了極限,雖然對身體損傷極大,但也讓練氣法的運轉速度達到了極為驚人的二十倍,讓他的修煉進度提升了許多。
這一天,許豐年離開了洞府,便是直接出了洛水坊市,而等他在外麵轉了一圈,再回到洛水坊市之時,已經變成了一名高瘦的白發中年人。
而這副模樣,正是煉丹師顧寒。
化身為顧寒之後,許豐年便是直接來到坊市中的乘風閣。
進入乘風閣,他便是表明了身份,然後很快便見到了這座分閣的韓掌櫃。
“您就是顧大師?真是太好了,近一年時間沒有見到您,閣中還以為您是被浮南堂所害呢,閣主都是找杜明萱掌堂交涉了多次。”
韓掌櫃臉上露出喜色,歡喜不已。
風原坊市那邊的分閣,築顏丹已經斷了許久,生意都是下滑了許多。
乘風閣總閣那邊,一直在命令各個分閣設法尋找許豐年,結果都是沒有找到。
沒想到許豐年自己出現了。
“這一段時間我剛好有事,所以離開了太玄門的勢力範圍……”
許豐年笑了笑,問道:“我所需要的靈藥,收集得怎麼樣了?”
“青麻根從上次被浮南堂奪走之後,便一直沒有找到,倒是金雀草似乎有一點消息,但總閣那邊還在確認,老夫也隻是聽到一點風聲而已。”
韓掌櫃苦笑說道:“至於青葉芝蘭,之前在南山坊市的易寶小會上出現了許多,但我們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被杜明萱用五百四十枚黃龍丹的價格,全部收走了。”
“五百四十黃龍丹,這位杜掌堂倒真是有魄力啊。”
許豐年感歎道。
“顧大師放心,這青葉芝蘭即便出現了不少,那就必然還會有,而且浮南堂收了那麼多,肯定也要出手的,所以還是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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