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失了如此分寸。
“道友是不是以前就聽說過真言丹?”
許豐年問道。
“許道友,我確實聽說過此等丹藥,據說此丹服用之後,不但會對用丹之人吐露真言,還會其任何的命令都絕對的服從,從此形同抽線木偶一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李含麵色蒼白的說道。
“此丹若真是如此,那就太可怕了,一旦服下此丹,那便完全成了彆人的傀儡。”
許豐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也隻是聽說的,但據說此丹極難煉製,而且是五品的丹藥,杜家即便有這樣的丹藥,多半也不可能用在我弟弟身上,所以杜祁的這枚真言丹,多半並非是我聽說過的那種。”
李含思索著說道。
“這真言丹真假暫且不論,現在看來杜家和浮南堂很可能已經盯上了道友,不知道道友做何打算?”
許豐年說道:“而且,杜祁既然敢對令弟用真言丹這種丹藥,很可能已經知道素心道友及其飛靈劍修離開南晉的消息。”
李含聞言,不由麵色慘白。
現在看來,杜祁雖然還不知道李家有製符紙的手藝,但既然已經有對李勝下手的打算,即便能躲過這一次,杜祁必然也不會善罷甘休。
“許道友,能否救我們兄妹一次?”
李含看向許豐年,問道。
“杜祁可是築基修士,而我不過是練氣十一層,你憑什麼覺得,我能夠救了得你們?”
許豐年好奇問道。
“雖然和道友相交時日尚短,但李含也能看得出來,道友乃是極為穩健之人,既然道友插手此事,必是有對付杜祁的把握。”
李含說道。
“這杜祁不隻是杜家的築基修士,還是浮南掌杜明萱的侄兒,得罪了他,即便是我,日後的麻煩也是不少。”
許豐年皺起眉頭。
雖然他早就決定要幫李家姐弟,但李含隻提求助,不提報答,不免令他有些惱怒。
我可以幫你,你不能拿我當傻子。
“許道友,李含願意以身相許,但我李家製符紙的秘術向來不傳外姓……”
李含聞言,猶豫了一下,才是紅著臉說道。
“道友誤會了,我許豐年不是乘人之危的人,而且說實話,上次,我也不知道常道友帶我前來,還有其它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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