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也是修為達到練氣十三層之後,丹田內的真氣,才足以催動這件法器。
但隻是飛遁了一千裡,他的真氣就被完全耗儘了。
還是他放出銅屍之後,以銅屍的屍氣催動遁行了五百裡,才逃到這片山脈中。
“接下來杜家必然會有所防範,想要再如之前般,誅殺杜家築基修士,肯定是不可能了。而且,即便是杜家給我機會,也絕不能再出手,說不定就是杜家布下的陷阱。”
“這杜家可是傳承了不知道多少萬年的修仙世家,不知道有多少厲害手段,必須見好就收。”
許豐年思索著。
雖然說以練氣殺築基,殺一個就是賺了。
現在他一個人,少說殺了十幾名杜家的築基,已經是賺翻了。
但這賭的不是錢,而是命。
若不適可而止,說不定就得把命賠進去。
更重要的是,他兩件最大的底牌,雷珠已經用光了。
金雀烏梭這件法器,也已經暴露出來,杜家肯定會進行針對。
金雀烏梭雖然威力驚人,但畢竟也隻是一件法器而已。
五行相生相克,杜家底蘊深厚,找到克製金雀烏梭的寶物,也並非難事。
不過,在離開之前,許豐年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處置,就是杜浚。
想了一下,許豐年取裝銅屍的百獸袋,將杜浚放了出來。
之前放出銅屍駕馭金雀烏梭的時候,許豐年順利控製銅屍封了杜浚的丹田,把他裝到了百獸袋裡麵。
這百獸袋是可以裝活物的,所以即便是把修士裝在裡麵,也不會有事。
“道友,我們逃出來了,你的那件寶物,真是非同小可,連杜明陽這老東西,都追不上我們。”
杜浚被放出來,看了看四周,立即露出狂喜之色,對許豐年討好說道。
如果這一次逃不出來的話,許豐年固然難逃一死,他更是死無葬身之地。
杜家對他這種叛徒,不挫骨揚灰才是怪事。
“原來從坊市追出來的,就是杜明陽?”
許豐年驚訝不已。
他本以為從坊市追出的,應該是掌管洛水坊市的強者,沒想到杜明陽竟然還在洛水坊市中。
他倒是小看了杜明陽為兒子報仇的決心。
“看那遁光,必然是明陽長老無疑了,明陽長老乃是土係純靈根,所以遁速並不快,他的遁光乃灰黃之色,十分容易辨認。”
杜浚點頭說道。
“杜明陽身為你們杜家的長老,難道沒有飛行法器?”
許豐年驚訝道。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