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摸了摸鼻子,疑惑道:“對了,你不是知道我的丹藥有毒嗎?怎麼又服下了,難道你不怕死?”
“什麼!還真有毒!你這該死的小子……”
青袍修士麵色大變,趕緊摳自己的喉嚨,但這二階的丹藥,入口即化,哪裡還來得及,摳得直翻白眼,也不見效果。
“道友,我說笑的,你怎麼當真了,快彆摳了,看的人挺多的。”
許豐年看著青袍修士,都快把整隻手塞進嘴裡了,連忙說道。
“你!嘔——”
青袍修士白眼一翻,吐了一地。
“我的手臂,好像好了……”
吐著吐著,青袍修士突然發現,手臂竟然沒有那麼疼了,而且斷開的骨頭,竟然也接上了。
“我就說丹藥沒有問題吧,這裡人多眼雜,到我房中敘話如何?”
許豐年笑了笑。
青袍修士看了許豐年一眼,思索一下之後,便是點了點頭。
處理了嘔吐的汙穢之物,青袍修士隨著許豐年來到房間之中坐下。
“還不知道道友尊姓大名,仙鄉何處。”
許豐年打量著依然一臉陰冷的青袍修士,微笑問道。
“散修一名,白鑒海。”
青袍修士冷冷說道。
“其實道友也不必緊張,我們這一次雖然不幸受到太玄門征召,但隻要運氣好一些,很可能連一頭妖獸也不會遇上……”
許豐年把從錢沐那裡了解到的信息,告了白鑒海。
“哼,這一次的獸潮規模,前所未有之恐怖,你說得倒是簡單,真是無知無畏。”
但是白鑒海的臉色依然十分難看,陰冷說道。
“我看白道友對於獸潮,似乎極為畏懼,莫不是以前有過經曆?”
許豐年看白鑒海的臉色,不是說謊,皺起眉頭問道。
若是其它修士有人經曆過獸潮,應付起來,必然能夠從容許多。
南晉的獸潮雖然偶有發生,但大多是小規模局部獸潮,真正在正麵經曆過獸潮的修士極少。
當然,經曆過的,大部分都死了。
“你彆以為服用了你的丹藥,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我的手臂,本就是你打斷了,還有你害我被征召的賬,我們以後慢慢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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