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不奇怪,後艙不可能沒有太玄門的眼線。
而且,錢沐也絲毫沒有把許豐年,出賣給白鑒海的愧疚,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許某算不上是體修,隻是修煉的功法恰好能錘煉身軀,所以體魄比同階雖上一點而已。”
“沐兄,請笑納。”
許豐年笑了笑,說著把一隻手伸到錢沐寬大的衣袖裡麵,而後又把手抽了回來。
“這個,可太貴重了,特彆是在獸潮爆發的時候,錢某恐怕受之有愧。”
錢沐把許豐年塞給他的東西看了一眼,有些驚訝的說道。
“許某多蒙沐兄照顧,又身無長物,無以為報,隻能把手中僅有之物獻給沐兄。雖然以沐兄的修為,此物隻怕是連錦上添花都算不上,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沐兄收下就是。”
許豐年微笑說道。
他塞給有錢沐的,正是從火烈子手中得到的三階水蛟符。
此符在陸地之上,威力隻能算是十分普通,而且已經用過多次,但畢竟是三階符籙,價值還是不小。
若許豐年送一張未曾用過的三階符籙給錢沐,不符合散修的身份。
水蛟符既顯誠意,又符合寒酸散修的印象。
“既然是許虎道友的一番心意,那錢某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錢沐麵露笑意,對許豐年點了點頭。
見錢沐收下符籙,許豐年放下心來。
至少從現在看來,錢沐此人還算得上童叟無欺,收了靈石就會辦事。
隻要他肯收,接下來多少能得到一些照顧。
雖然讓錢沐出賣一些屬於秘密的消息,絕無可能,但多少還是會有一些幫助。
賄賂完錢沐之後,許豐年便是來到白鑒海的房間外麵,敲了敲門。
在雲舟行駛的過程中,白鑒海似乎一直都是沒有離開房間一步,也未曾找過許豐年,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而即便錢沐前來通知,即將下船,他也沒有出來。
“許道友,有事嗎?”
房門打開,白鑒海問道。
白鑒海此時的臉色,比起之前要好了許多,但看起來依然十分的虛弱。
“白道友,方便到你房中談一談嗎?”
許豐年道。
白鑒海有些猶豫。
“白道友,從這雲舟上的太玄弟子的反應來看,這一次的獸潮恐怕比想中的要麻煩許多,我們現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事關生死,必須要齊心協力,才有活命的機會,若是現在還相互猜忌,恐怕一旦遇到危險,誰也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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