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友,有什麼事情?”
許豐年停止了修煉,把開門,隻見白鑒海正麵帶冷笑的站在門外。
見到白鑒海,許豐年也是有些意外。
按理來說,白鑒海現在應該在城牆上執守,或者下城斬殺妖獸才對。
許豐年因為之前斬殺了大量的妖獸,還擊殺了一頭二階的食鐵火蜥,又受了重傷,有大功在身,路玄羽才讓他留在住處養傷。
“看來許道友很健忘啊,才不過幾天時間,就把事情忘得乾乾淨淨了。”
白鑒海冷笑打量著許豐年,目光陰森森的。
“白道友說的是什麼事情?”
許豐年皺眉問道。
“哼哼,還想裝傻?”
白鑒海麵色陰沉無比,“我受到妖獸圍攻,傳音向許道友求救的時候,道友為何不來?”
“那個時候,我也被困在獸群之中,根本無法脫身。”
許豐年皺起眉頭,淡淡說道:“否則的話,我無論如何也會趕去相助道友。”
“是嗎?”
白鑒海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的盯著許豐年,突然間拿出一把短刃,在左手背上一劃,瞬間鮮血直流。
而看到許豐年的手背上麵,也是出現一道相同的傷口之後,白鑒海的臉色,才好了些許。
許豐年則是麵色鐵青。
還好他早有準備,那塊四階的禦邪符收在了木葫蘆裡麵。
否則若是禦邪符化解了部分血咒的作用,白鑒海定然會有所察覺。
“你這一次在獸潮之中,得到了什麼好處?”
白鑒海繼續盯著許豐年問道。
“白道友是什麼意思?”
許豐年皺起眉頭。
“還想裝傻?可惜,你瞞天瞞地,也瞞不過我!”
白鑒海陰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時候你沒有對我施救,是去收取被路玄羽重傷的那頭妖禽,所吐出的精血吧?”
“白道友說笑了……”
許豐年心中一驚,正想否認,但心念一轉就明白了,否認也沒有用。
白鑒海可以感應到他所在的位置,所以肯定會發現,當時獸潮散開之後,他並沒有繼續搏殺妖獸,而是遠離了桑武王都,而且離開的路線,與妖禽逃離的方向重合。
所以,白鑒海一猜,就知道他去做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