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虎,我們是無辜的!”
桑黃兩族的修士,立即大叫起來,滿臉悲憤,仿佛他們真的是受了無妄之災一般。
“哼,咎由自取,殺!”
許豐年麵無表情,沒有絲毫不為所動。
這一次獸潮擴散,襲擊桑武王都,路玄羽重傷妖獸王銀翅風雕,當為第一功勞。
而許豐年,則是當之無愧的第二功勞。
若沒有他殺入獸潮之中,抵擋了大部分獸潮的衝擊力,很可能在路玄羽沒有重傷銀翅風雕之前,獸潮就已經衝入桑武王都。
桑武國王族,為了鞏固王權,黃程和則是為了報仇和巴結桑家,卻是把許豐年的功勞,全然拋在腦後,一心隻想把他殺死。
許豐年又怎麼會手下留情。
頓時之間,銅屍身上立即湧出滾滾屍氣,四方殺獸吸收了屍氣,瞬間光芒大作,衝入兩族的修士之中。
轟轟轟!
幾次衝擊之下,十數名修士被撞得粉身碎骨,隻有黃程和與桑武國王二人有法器在手,可以勉強抵擋住獸首的攻擊。
但是,這二人也不過是練氣十三層的修為而已,真氣法力有限,又能支撐多久?
片刻之後,二人便先後耗儘了真氣,被獸首擊殺,變成兩具屍體。
看著黃程和與桑武國王二人的臉上,都是不甘之色,許豐年不由搖了搖頭,“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特彆是桑武國王,此人也算是善於隱忍了。
原本許豐年都已經打算,解決了血咒之事,便要離開桑武王都。
桑武國王卻是自找麻煩,不但在太玄門三位金丹真人麵前告了他的狀,還帶著桑家的修士,想要對他進地圍殺。
這不是咎由自取,又是什麼?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禍福無門,惟人自召。
活該如此!
許豐年收了所有屍體上的儲物袋,裝進木葫蘆裡麵,然後把所有屍體都燒成飛灰,便是施展身法,離開桑武王都。
在遠離桑武王都之後,他又是改變了容貌,才施展金光遁,向著風原坊市的方向趕去。
這一路,許豐年沒有絲毫停留,足足趕了兩個月的路,才終於到了風原坊市。
在風原坊市中停留了三天,許豐年又離開坊市,到懸崖峭壁的石洞中又住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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