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恐怕由不得道友。”
杜明萱淡淡說道。
許豐年麵色鐵青,今天若是不答應杜明萱,恐怕是彆想離開石樓了。
“杜掌堂需要我為你們浮南堂做什麼事情?”
許豐年思索一下,沉聲問道。
“這件事說來也不難,我們浮南堂需要幾位陣法師,去破一座陣法,正好缺少一個人,我觀道友在陣道上的造詣也是不低,所以想請道友出手相助。辦成此事之後,易寶小會上麵發生的事情,杜某便不與道友計較了。”
杜明萱說道。
“什麼陣法,竟然需要數位陣法師一起去破?”
許豐年皺起眉頭,杜明萱沒有說清楚,他肯定不會輕易答應。
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絕不能輕信於她,否則被她賣了都不知道。
而且,也不要想什麼先答應杜明萱,然後再反悔。
杜明萱既然提了出來,自然有辦法約束許豐年,不會給他出爾反爾的機會。
“這個乃是秘密,等道友到時候去了就知道了。而且,這件事情我們杜家的陣法師也會參與,所以道友不必擔心危險的事情。”
杜明萱說道:“這件事唯一麻煩的,就是如何破陣而已。而且,破陣乃是三年以後的事情,並非現在。”
“三年以後?”
許豐年思索著,從杜明萱的態度來看,今天如若不答應,是休想離開此地了。
答應的話,三年時間誰知道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而且,即便有危險,這三年時間之內,他也可以提升修為實力,到時候未必不能應付。
“可以,我答應了。”
思索片刻,許豐年便是對杜明萱說道。
雖然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杜明萱定然有什麼算計,但許豐年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道友既然答應,那就最好不過了。妾身這裡有一張血誓符,請道友滴血為誓,三年後趕到浮南堂,並全力助我浮南堂破陣,否則便血枯而亡。”
杜明萱麵露喜色,拿出一張獸皮所製的符籙來。
“血誓符!五階符籙!”
許豐年吃了一驚,沒想到杜明萱竟然拿出如此珍貴的符籙。
要知道,五階符籙無比珍貴,南晉之中,四階符籙都是難以購買到,更不要說五階符籙了。
而且,這血誓符他以前便聽說過,據說這種符籙一旦見效,即便是元嬰修士也無法化解。
杜明萱為了破這個陣法,竟然拿出如此符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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