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驗過徐壽的符籙之後,便是輪到了許豐年。
許豐年將符籙送上前去,三長老接過之後,隻是看了一眼,便遞給宋無依。
而宋無依看完之後,也是沒有說話,看向三長老。
徐壽見到兩人都是不開口,更是麵露喜色,覺得自己贏定了。
然而,此時三長老卻是對宋無依說道:“無依,你把小道友的符籙交給徐符師自行查看吧。”
宋無依聞言,點了點頭,便是將符籙遞向徐壽道:“徐符師請。”
徐壽不明所以,但還是接近了符籙,查看起來。
這一看,徐壽身軀不由一抖,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這是二階的火箭符!怎麼可能!”
徐壽喃喃自語,他沒有想到,許豐年銘刻的竟然是二階的火箭符。
火箭符的威能,本就不弱於二階的土牆符,而許豐年製成的這張符籙,也是品相極佳,幾乎接近於完美。
許豐年不但完成符籙的速度遠比他快,品質也是不弱於他。
顯然是他落敗了,而且敗得一點機會都沒有。
三長老和宋無依都沒有開口,顯然是想給他留一點麵子。
“樓主,我不服,我要再比一次!”
徐壽沉聲說道:“這一次比試是我大意了!”
“徐符師,按照約定,你們之間的勝者代表寒雨樓參加申元門的符籙比試。”
三長老搖頭說道:“不過,你可以放心,即便你這一次不能參加比試,此前老夫答應你的獎賞,也依然有效。”
“樓主,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證明我比他強!”
徐壽說道。
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對手,他無論如何都是無法接受。
“徐符師,約定就是約定,不能更改。”
三長老皺眉說道:“除非你能說服小道友,隻要他同意和你再比一次,老夫自然無話可說。”
許豐年如此年輕,在製符
徐壽聞言,立即惡狠狠的看向許豐年,挑釁道:“小子,你的製符術根本無法與我相比,這一次我隻是小看了你,才意外失手而已,有種再和我比一次。”
“我沒有興趣和手下敗將比試。”
許豐年淡淡搖了搖頭。
此人明明已是落敗,還不服氣,實在讓人厭惡。
他沒有興趣與對方糾纏下去。
徐壽聞言,氣得七竅生煙,但三長老不支持他,他根本拿許豐年沒有辦法。
“這是三階符籙土牢符的製符之法,徐某以此為賭注。隻要你再和我比一次,能夠贏下我,這土牢符的製法便是你的。”
思索一下,徐壽咬了咬牙,拿出一本小冊說道。
“土牢符?”